“——唔!”反胃感袭来,激得眼角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呵。”头顶上传来西凤的一声冷笑,紧接着是他的嘲讽:“怎么,刚才不是还挺行的,现在只有这点能耐而已?”
之前在秦国对他下药,他靠着意志力抵抗;这次,也不例外。
边说着,大掌扣住脑袋,模仿着性交一前一后动了起来。被他这么一弄,双手没了支撑,勉强撑在大腿内侧,也不敢再胡乱造次,乖巧地配合他的节奏耸动脑袋。
西凤的手劲不大,但每一下都近乎深喉,小腹上硬扎扎的体毛戳得脸颊发痒。口腔内不断分泌着唾液,都还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溢出,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瞧着这副被支配的情景,藏在深处的暴虐因数在体内叫嚣着,他恨不得揪住手中的长发,肏烂那张嘴,将精液射满那张小巧的脸蛋。
然而却瞅见那双含泪的眼眸可怜兮兮地望向他,眼里带着乞求,小嘴的嘴角被磨得发红,叫人生心怜悯。终是于心不忍,打消了这念头,也松开了手。
掌控权回到自己手上,连忙吐出嘴里的硬物。嘴巴含着的时间过久,一时还合不上,只能微微吐着舌头喘息。
焦医师的这记药下得够狠,到现在全身还瘫软着无法动弹,唯一能够活动的只有双手。药里也不知加了什么怪的东西,现在身体热得发慌,而且这热意一股股地往小腹窜去,全集中在了昂首挺立的性器上。
西凤难受得紧,仰头闭眼,轻吐一口气,也不在乎面子了,单手握在肿胀的阴茎上快速套弄,喘息声也不禁从喉间发出。
“哼嗯、哈啊……”
没想到缓过后看到的,是他在自渎的模样。一时间看呆了。
那个在战场上负手而立,从容不迫地指挥军队,面上时常带着肃冷,如同祇一般的男人,此时面色潮红,做着如此放浪不堪之事。
内心不免一动,重新爬回他的身边。
只听粗喘声越来越重——他快到了。
他睁眼,两指捏着下巴,口气不容置喙:“张嘴,接好。”
乖巧地听从他的话语,张唇。
龟头抵在柔软的唇瓣上,只听一声闷哼,顶端的马眼孔大开,“咕啾。”浓液直直射进嘴里,一股接着一股。
舌头卷起,吞下。
眼前倏地一黑,后领被拎起,猝不及防地被人扔上床。一阵头晕目眩过后,连忙从床上爬起,转眼就瞧见高大的男人正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凤眸死死地盯着。那眼,带着野性,带着侵略,犹如一匹猎豹盯上猎物。
西凤终究是对焦医师的药产生了抗性。
看那眼,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脱了,嗫嚅道:“阿兄……西凤……我……”
手掌放置在嘴边,咬着露指手套边缘,扯开。
西凤轻笑,眼底仍旧是冷的,他不慌不忙地走近,将人按在床上,分开白嫩的大腿。
“——莫急,有什么话,不妨等事后再与我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