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兇手特意要将婴儿取出?是不是他本来的用意就只是要那些未出世的婴儿?」学疏渊翻着古书籍,这时才抬头看着他们。
「这话怎么说?」法无情严肃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兇手要这婴儿做什么,但每个孕妇的胎儿都不见了,这点很可疑。」学疏渊翻着书籍将话题丢给他们。
「难道是为了紫河车?」仵验骨问。
「这点应该可以排除,兇手只取走胎儿,并没有取走胎盘。」学疏渊答。
「那是为了什么?」所蛀蚁问。
「允斌什么时候回来?」法无情突然这么问。
「离他请的假还有半个月。」学疏渊答。
「传个信给他,叫他立刻回来。」法无情严肃的看着学疏渊,而学疏渊则一直看着书籍没看他,不过他却能回答说:「是。」
「大人,您看昨晚圣上遭刺是否与此事有关?」所蛀蚁突然若有所思的问。
「不确定,却也不能排除。」法无情深皱着眉头,圣上遇刺之事传开,大家都要琅琊府给交代,但事之轻重也不是能衡量,唯一找到兇手才能明瞭是否有关联。
「要不入宫查查?」学疏渊悠哉的问,看似与此事无关样。
「入宫?方向呢?」法无情问,学疏渊是琅琊府的师爷,同时也是个学识渊博的读书人,通常能给予他们破案关键,却也是府内性情最古怪之人。
「凡与圣上有过节之人都查。」又翻着书页,表情平淡看不出有何变化。
「那不就多了。」仵验骨嘲笑着。
「那也不。」
「这话有怎么说?」易幻容问。
「我们得往婴儿这方向查。」
「婴儿?」大家面面相覷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用意在何处。
「圣上始终没有子嗣,如何往婴儿查?」法无情熟知内宫之事,也知琼琚太皇太后渴望抱孙,可后宫始终没有传出任何喜讯,怎往这方面调查?
「有些事不问是不会有结果。」
「敢问奸师有何高见?」所蛀蚁的话才刚出,学疏渊的眼瞬间严厉起来,他狠狠的瞪着所蛀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向他射出毒针,被他俐落的用手指缝接住。
「师爷,这针若插到体内是会死人的,到时你就得多包一份白包、少一个人可以和你斗嘴。」所蛀蚁吊儿郎当的说着,丝毫不以为意他的威胁。
「我最恨别人说我是奸师。」说完手上又出现四支银针。
「说说嘛,不然你多无趣。」所蛀蚁还是无所谓的开玩笑。
「想再试试吗?我不介意喔!」学疏渊面色铁青的盯着他瞧。
「得了得了,别闹了,到底有啥办法就说嘛,何需这样动武动针呢?」所蛀蚁识相的向他讨饶,免得他一发功就没完没了。
「明查暗访,没听过吗?」他不屑的说着,顺便重重的将书籍闔上。
「先生可否跑一趟?」法无情礼貌的问,因为他知道此事唯有他出马才能有收穫。
「愿为其劳。」
「只怕又替那些公公差事做了。」所蛀蚁小声的向易幻容说,结果又换来学疏渊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