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敲着木鱼的动作停滞,手里拨动的佛珠似因为过重忽然断裂,一颗颗佛珠噼里啪啦的滚落到地。
而兄长的脸上密布着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脖子滚落,将他的僧衣都打湿了。
那胸膛起伏,额头紧绷起青筋,青筋跳动着,可见兄长并不平静。
机会到了。
傅琳琅依照自己所筹划的那般,起身,往傅远山跌落。
傅琳琅按住了傅远山的胸膛,嘴里说着:“兄长,抱歉,我……”
她就要假意按着兄长的胸膛起身,再无意之间触上他的喉结,惊愕之下咬上了,那定能够让兄长更失控。
不过这设想还没开始。
傅琳琅就被兄长揽住了。
男人狭长的凤眼睁开,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薄唇轻呢:“兄长?”
眼尾微微上挑,他轻笑了一声,右手牢牢的拴住她的腰,另一手手指摩挲傅琳琅白嫩细腻的脸蛋,指腹暧昧的顺着脸颊至唇瓣描绘,他语调慵懒,戏谑道:“好妹妹,你这是要……”
“对兄长投怀送抱……”男人那狭长的凤眸里多了几丝的玩世不恭,指腹一把压住了少女水润的红唇,而后一把勾住了她的丧服,“妹妹,你可真是体贴,害怕兄长我过于悲伤,要亲自熨帖温暖兄长的身吗?”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彻在耳畔,那双深邃的凤眼凝视着她的眼邪魅而充满侵略性,就连呼吸也喷洒在她的鼻尖与唇边。
眼前的兄长就似乎变了一个人。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傅琳琅心底泛起了恐慌。
瞧着他脸上肆虐的嘲讽,和那如打量商品般含笑的颜,傅琳琅只感觉浑身发凉,仿佛被一条毒蛇缠绕住了。
“兄长,你怎么了?”傅琳琅颤颤巍巍的问,心里满是恐惧。
男人淡淡扫了她一眼,未曾搭话,那抚摸少女唇瓣的手下滑,搭在了少女的领口,而后用力扯开!
随着衣料撕碎的声音,那件丧服撕裂的大半,挂在了少女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