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山深深的闭紧了眼,他努力压制住自己那疯狂涌动的欲火,加重了语气:“还不滚出去!”
“五年不见,难不成你尽学了窑子那不甘寂寞的求欢手段。”傅远山说出刻薄的话语,他并不知道之前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知道。
自己这个妹妹最是娇气不过。
被娇养的花儿哪里受得住这侮辱。
他想要妹妹立即离开,免得自己又忽然没了意识,这身体做出什么出格无法挽回的举动。
窑子?
那噩梦里,她的结局不就是一个无法逃离,被无数男人逼迫的不用付钱的窑女。
她连那窑女都不如。
傅琳琅手掌握紧,她瞧着身子站得笔直的兄长,不知自己这把柄是否成功了。
眯着眼,傅琳琅努力的想。
噩梦里,似乎,似乎要男子的那物儿插入,冲撞后在里面流……尿?才算是结束。
虽然如今中西冲撞,男女之间并不似以往那般避讳,但这般亲密的事儿也依旧是无法出口交流,无法传授的。
被娇惯着长大的千金小姐只噩梦里一知半解了些许,并不是真的彻底了解。
她只知道男子那物儿入进去像是要把她那儿撕裂,很痛。
只知道男子入进去,会在里面流出水后结束。
那是彻彻底底的占有。
但她不知,那是男子的精液。
傅琳琅胸口起伏,撑着地板站起,摇晃了好一会儿才站好。双腿那儿还有些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那不适感提醒着她被入了的疼。
疼得她想要立即转身离开。
但。
视线在望见门口被她放好的摄影机后,傅琳琅纠结了起来。
都开始了,疼了,不如一次性到底。
就痛这么一次,不然之前的疼不就是白遭受了吗?
傅琳琅捏紧了腰腹堆积着的丧服,颤巍巍着从后抱住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