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以为一切都要这样过去的时候,你的母亲把你召了回去。
“那些人不服你,你自己又……我这把老骨头思来想去,觉得如清说得对,你须得在我身前多多侍奉,怎么的也得在道义上不能让他们寻到差错。”
你跪在床榻之下,背后起了一身冷汗。
在你战战兢兢退出时,却被如清身边的侍君叫住了。
“正君说暮间邀女君小叙。”
“我我……”你刚想找借口,那小侍君却微微一笑。
“女君,先前正君的耐心都已经耗尽。”
这是威胁。
可你不敢不低头。
他把你约在了荷亭,周遭环水,荷花还算茂盛,靠近时莲香阵阵。
他今日只穿了一件金丝莲纹袖袍,坐在亭间,袖袍上的花纹随风翻飞,即便站在远处,亦能够瞧出纹绣之精致,而华服衬美人,只站在廊亭,都教人看痴了。
如果换作平日,你也是有心观赏一下美人的,可现在你只觉忐忑。
“阿绛当真狠心。”
你战战兢兢来到他的面前跪伏下来唤了声父君安好。
可听见那两个狠心二字时,你还是吓了一跳,心中愈发惊惧。
“女儿听不懂父君您在说些什么……”
下一刻你整个人便被压在了桌案之上,彼时瞬息起风,周遭的纱幔摇曳,仿若波浪。
“听不懂?”他微微躬身,伸手探入你的衣襟,“阿绛从前说话说的多好听,你要不要吃点心?这点心可甜了,你莫要苦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