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的嘶吼声越来越近，你下意识地准备迈腿逃跑，却被绊了一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已经可以嗅到那只妖兽口中的腥气。
呵呵，要再死一次么？
这一次倒真是不体面。
剑刃入肉的声音传来时，你听见了一声温柔的声音。
“可还好？”
声音无比熟悉。
齐灵犀。
你的徒弟。
一个还算温柔本分的存在。
彼时他天赋不佳，又是个私生子，齐家原本不打算让他上山修炼，你看着他长得有几分笑死人齐临玉，难得心软一次，把他带上了自己的仙府抚育教导。
你没准备想太多弯弯绕绕，直接开口叫了齐灵犀的名字。
你的声音沙哑，表情冷淡，你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这副严师模样。
倒是齐灵犀身边的人先开口呵斥了你。
“大胆！凌怀尊上的名讳是你这个盲女可以直呼的？”
齐灵犀却忽然屏退那几个跟随而来的弟子。
等人群散尽之后，你听见了下跪的声音。
“拜见师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甚至有些呜咽。
你记得齐灵犀最初到你的仙府时确实会偷偷躲起来落泪，彼时你嫌弃他无用，你期望他和齐临玉一般经历万千波澜仍然从容不迫。
现在听见他的哭声，却忽然难得有几分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