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觉得必须归在这女人身上,都是她的错。他又猛力地啜吸女人的胸口,彻底弄痛了司倪,她愤恨地也咬了他的脖颈,甚至伸舌就舔,结果把人弄的反应更大了。
她急忙退开,却被朝鹤拉了回来,怜惜地揉了揉他刚才打过的地方。
他低语,另一手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姊姊会不会后悔?」
司倪一心只想快点回家。
「会因为不同的答案有不同的结果吗?」
朝鹤笑:「是有标准答案的。」
「那为什么还要问我?」
「自己想的和听到别人口中说出来,感受不同。」
「你并不是这么注重他人感受的人。」
「这么笃定,姊姊难道认识我?」
司倪一惊,「我就是猜。」
「不是。」朝鹤承认,「可我必须老实说,我现在就想知道你的感觉。好或不好?可以或不可以?我需要徵求你的同意。」
「因为罪恶感吗?」
现实中,司倪也许不擅长交际,对待人情世故并不熟悉,可是顶着面具生活的时候,她是最有馀力观察所有人。
朝鹤那圈子的人是最不需要看人脸色的。
闻言,朝鹤一顿,随之笑了起来:「看来姊姊有很多和我不同的观点。」
司倪说:「我从不对我做过的事后悔。」包括与朝鹤走到现阶段,即便再重来一次,她都会因为与商佐的差异而选择这一步,某方面来说,她也是在利用朝鹤。
朝鹤抬眼,几缕浏海遮住了浓稠的眸色,浊糊一片。女人纤细的背遮挡住了身后斑驳的月光,替他掩盖了一切。即便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知道她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讨好他。
她毫无负罪。
她是圣且美好。
这次他不再话里话外勾着她,而是用着最单纯的拥抱去感受她的呼吸与体温。
「那么,以后什么都怪姊姊了。是姊姊勾引我,是姊姊拉着我不放,都是姊姊的错。」他在姊姊这,乾净剔透,没有一丝污点。
「什么??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才没有做这些事!」
朝鹤只是笑,忽而从口袋掏出了东西放在司倪手上。定睛一看,是她的戒指。
「替我戴上。」
「啊?」
司倪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他半推半就地将戒指推入他的小指,长指嶙峋,银光流转,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素戒,戴在朝鹤手上无意中像是又添了价值。
「居然刚刚好。」司倪惊,拉着他的手又反复地看了几遍,怎么感觉还比她戴着好看?
朝鹤就这么听着她嘀咕几句。
碰到了她,欣喜、烦躁好像只是一瞬间的事。现下更是因为什么都不能做而感到心烦意乱,却又因为一枚路边摊的戒指感到兴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真的在谈恋爱,一天所有情绪都用上了。
他笑笑,捏毁口袋中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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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鹤:姊姊你知道吗?你刚刚求婚了。
司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