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听她之话,转身想去寻徐掌柜。而,他已提着布料进来了。
工夫人,这些便是那些布料了。
他把布料放于长榻前之圆枱上,双目发着精光睄看她,见着她脸色红红,双目含春般,幼腰拎直,圆尻只是碰着椅边而坐,更是印证他之猜想。
他脸上仍是正经八八地介绍布料。
工夫人便于一旁点着头,思考再叁,订下五匹布料,并要布庄用其中同色之布料缝製二身衣裳给他俩夫妻,另外再做多二身不同色的给相公,一身给自个儿。
这样,烦请夫人起来。我命人来为您量身。
工少夫人目光闪缩地道:
不用了。用之前记存之尺寸,便可。
那,可会有出入?
都是相隔数十天,相公与我之身材不会相差很远。
徐掌柜为难着,又道:
倘若做出来不合身,敞店可不会负责。
明白的。
她爽快地结算清楚,便站起来,要翠枝用毛氅披身。再由她小心翼翼扶着下楼。
可一步一脚软,幸好,被她死命地捞着呢!
终,走完那级楼梯,工少夫人可是喘得上气不及下气,跟送她们之掌柜客套一两句,句句带媚声,听得定力不足之小哥耳根都红透。
而她都不愿再相谈下去,都快快地道别,要翠枝挽她登上马车。
小哥不捨地看着她离开,掌柜见马车而行驶离开,便回身往楼上去。
伙计小哥见着,都尾随其后,见着他去看工少夫人坐过之长榻,那处蜀绵可是湿了片。
他惊讶着。
徐掌柜笑得自命得意。
处理掉。
是。
他便转身离开。
小哥看着那坐垫,左右再偷看,见没有人,便把它卷到怀中。
晚上,他拥着那蜀锦而睡,睡得混身躁热。
回到宅子之工夫人便命婢女烧一锅水,冲洗一身淰淰泣泣的汗水,才感到舒服些许,瞌虫亦上来,便打酣一回。
直至,黄昏,工大少爷回来。她被婢女唤醒过来,到大厅去迎他。见着他,她是喜上眉梢,走到他身旁,为其解下大氅,并跟他道:
相公,可回来了。您想冲洗,还是开饭先?
工少夫人一旁道着,一旁把手中之衣物给一名婢女。
当此物离手,工大少爷从身后拥着她,大掌可是不老实地探进衣领里,握着奶子揉。
工少夫人握着手腕道:
相公,不.不要,下人在嗯。
不用理他们,他们没这个胆量偷看。
嗯...嗯....
工少夫人抿着嘴,哼哼地嚷着。双腿不自禁地交叠在一起,磨蹭着。
工大少爷空出来的手掀起裙子,把它伸进去,一摸是白嫩嫩之腿肉,往腿根中间摸进去,便是摸到一片冰凉。
今日,可乖着,整日穿着它?
工少夫人于相公怀中羞答答地点过头。
那是一条铜片订做的贞操带子。它有别于一般把圆尻完全包裹之带子,它中间有条两个手指位之裂缝,别人沿着大腿摸进来,不脱带子,都可摸着她最深藏之地方,一颗肥呼呼之肉珠子,两片红肿之花唇。
那便好了。
一口又一口之热气吹喷着她之耳侧,而大掌又不老实着,经常从那裂缝把手指顶进花唇内,让内里之东西又往穴内捅动。
嗯...相公...
她捉着他之大掌,娇柔柔地叫着。
他嗅颈窝中之馨香,闷声地问道:
你可怪为夫要你受苦?
工少夫人轻轻摇着头,口气哀伤地道:
妾不怪您,是妾不争气,已嫁作为媳妇数年,仍未能为您生下一儿半女,让您夹于妾与公婆之间左右为难。
工大少爷更是深情地道:
花,不要这般道,是为夫对不起你,要你为难,终日穿得如暗巷中之姐儿般行走。然而,然而,为夫亦想不出更好之办法了。这是我于外间听来容易让女子受孕之法子之一。
工少夫人听着他嚷着闺名,又歉意之话,顿感心中花开,感动得转过身拥着他道:
雋通相公,妾明白的。
花,为夫不想欺瞒你。爹娘已向我下通牒,倘若这次南下,你仍未怀得上孩儿,为夫又,又是家中长子,不可无后。到时...到时为夫可....
他用力地拥抱着她。
她于他怀中,眼睛湿濛濛地道:
妾明白,妾明白。这些年来,幸得相公抗着不孝之名,一直不纳妾,才让妾可过几年舒心之日子。
接着,她吁一口重气,哽咽地道:
若...若这次花仍...怀......怀不上。花会...会....
脑袋更是埋于他怀中。
会...会主动为您张罗纳...纳妾之事!
他用力地套拥着她。
不要说了。为夫不要,为夫要的仅是我俩一生一双人,为夫岂会有别人。你不要胡思乱想,亦不要再提。上天,定不会绝我工家长子嫡孙之香火,这次南下之旅,我俩会怀上的。我可是打听清楚,这里一带有间寺庙,可是出名的送子观音庙。当为夫忙完手中之事,再带你去参拜,可好?
嗯。
他抬起她之下巴,缓缓地吻上去,很是深情温柔。
而工少夫人因他刚才那番话,都被感动得找不着南北了,更是不再拒绝他于下人面前,做出出格之事。
眾人都纷纷垂下脑袋,不敢看这一幕郎情妾意,情海深重之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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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话儿:中秋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