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白布于胸房中流转,细心地擦着两颗奶头,怕它藏着污垢。
嗯...嗯...
婢女们擦着之手总是带暗劲,让夫人没有过多心思再想事了。
冲洗乾净身子之后,工少夫人之脸容更是粉嫩红透,即使没有施任何胭脂,都像极娇嫩之鲜花。
她由着婢女们挽扶起来,便有两名婢女双手提着四方之纺纱为她印乾水珠。然后,别之婢女把桃花香膏涂匀她之身子上。最后。由翠枝涂抹一层簿簿之珍珠末霜于奶头、小肉核及花唇上。
夫人,可是涂抹妥当了。
翠枝转身又于婢女手中接过一具墨玉而做如春笋细少之阳具。
夫人,今日便穿戴这根墨玉茎,它可疏通经络、气血流畅、养顏润发。并配这条鎏金丝鍊,裤襠位置是用缎锦把玉茎拦于夫人身内,不怕它溜出来。
工少夫人面无打彩地看一目。
夫人,可好?
便如此。
翠枝又是蹲下身,才墨玉茎放进小穴内,再用丝鍊穿过双腿间,于腰间交叠缠一圈,便把它扣妥。
翠枝缓缓站起身来,见着她这样子,那不知道是何事。为哄她开心,又道:
夫人,绸缎庄可是把之前您购买之衣裳缝製出来了。今日,您穿上它必美极了。
随意吧!
翠枝忙向婢女们打过眼,让她们取来。
夫夫,您看,多美。花样及綉功都甚精巧细緻,奴婢亦綉不出来。
哦,是吗?
翠枝见着她仍是乐不起来,可是想不出法子了。小心地为她穿上肚兜,衣衫,裙子,外袍,于她身前身后,再拉扯整齐时。
有名婢女火急撩撩地走进来,开心地道:
夫人,大少爷回来了。此刻在大厅,并带...
快...快,我要到大厅。
工少夫人鲜活起来了,未等她之话说完,便让翠枝扶着她到大厅去。
窜一记,便越过那位婢女。
当来到大厅门外,见着日思夜想之人,身姿拔挺地立于大厅中间,她挣开翠枝挽扶之手,从后奔向他,丝丝之华发于空中飘扬着。
相公,可回来了。
她用力地拥抱着他。
工大少爷感受身后一热,便响着媳妇看儿之嗓音。他缓缓转过身,与她紧密地相拥着。
为夫,回来了。要夫人担心了。
您回来便好了。妾...怕途中您可出事,才迟迟未回到来。
不怕,为夫回来了。
当他们仍你儂我儂时,有道声音骤起。
咳...咳...咳。
工大少爷才回过,把妻子推开些许,并携她转看看向左堂。
左堂内,便有两名男子步出来。
两人肤色白杳,身高七尺,相貌堂堂,衣着华丽。
他俩走到工氏夫妻面前,为首之男子开腔道:
不好意思,打扰雋通贤弟与弟妹之久别重逢。
那是,是贤弟多日不见内子,而唐突了您们。贤弟向您们介绍,内子,工春氏。
他又垂首,温柔地道:
这两位是为夫早日出外经商时认识之朋友,藩世兄及淙才兄,他们是两兄弟,亦是淮南太守之儿子。
他们互相见着对方,都客套地道:
弟妹,好。
两位兄长,好。
工大少夫人缓缓跟他们施过礼,又道:
相公,您与两位兄长这么早赶至家中,应是未用早饭。妾去命厨房为您们开饭。
好,你快去。
两位兄长,弟媳先行告退。
有劳了。
工少夫人由着翠枝挽扶着,莲花小步地往外走,当走着数步,脚子一崴。
啊!
翠枝反应不切,别之人亦如是,让她可是整过人跌倒于藩世之怀中。
他本能反应接着迎面之来之物,把她抱过满怀。
一股属于女子之馨香,夹杂着几份清新之气,及浓郁之花香感,扑鼻而来,让他不自禁地索多几口,想闻过清楚。
当翠枝回过来,忙把她扶离藩世之怀中。
他感到一具暖热之身子离去,发丝指缝中滑过,很是依依不捨。
夫人,可有事?
惊魂未定之工大少夫人,仅是头摇。
翠枝更为仔细地挽扶她离开。
工大少爷见着,忙上前道:
刚才,抱歉,藩世兄。
没事,弟媳亦没心的。何需客套。
感谢体谅。
不过,刚才我见弟媳之衣衫样式可是城中那间金缕庄的?
那贤弟真是不知道了。不过,内子确实欢喜那家之布料,叁不五时。便到那处看可有新款。
哦,原来如此。
他看向门外,指尖不断磨擦,感受刚才那位佳人留下之感觉。
身后之淙然看见,不禁摇头,哥哥之毛病又犯了。
他们于工宅用过早饭,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