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收缩着。
爷,让花儿先伺候您先。
不急,可慢慢来。你亦走躲不开。
爷...不要。
不怕。
他嘴上哄着她,大手可是不客气。指尖轻戳着菊穴。
爷...真是不要,花儿受不着的。
这个,春花是对的,她自来到他身旁,真是没有再用个后穴来伺候过人。她小日子来,他不会要她来。况且,她多只是要伺候他一人,而他没有操后穴之嗜好,长久下去,她可是有两年多没有用个它了。
它可是比往日紧緻了。
花儿是最棒,当然是可以的。
他彷照着捅花穴般捅它,要它缓缓地张开嘴巴来接受指尖。
她瘫软地伏于胸膛上,喘嘘嘘地娇吟。
嗯...啊...嗯...爷...让...花先好...好伺侯您。
她此时只想转移他之关注点。再让他玩下去,今夜都可能要她双穴伺候了。
她摆动着柳腰,主动吐弄着肉棒,精强它之血气,尽是扰乱他之绪。
他见着她主意以抉,都不挠她之意思。
然而,她之如意算盘可是打得响,另计了。
指尖又轻戳着后穴,可是能把它戳进许些微。
她更是加快动作,双腿跪于床舖上,便踩着它让身姿上下跳窜着,轻撩散乱了之发丝,露出明亮之皓齿抿着朱唇。
活脱脱之小妖精!
哼!不这样逼她一记,都不拿压宝底之本领来给他看了。近日,多操几回,都可是手脚并用嚷着够了,显得娇娇滴滴,羸弱气短之模样
那知,她还可以如此,腰上用力,要着她好看。
啊...!
话虽是如此,而她之性子是如何,他甚会不清楚,他强要,她都是配合着。偏偏,他又是顺着其意思,她才会得寸进尺。
她双目含春,泪水旺旺看向他。
爷.......
这小妞子想这样,便让他饶过那处,屁都没有!
他令愿眼不见为乾净,把她转个身过去,跪趴于床榻上。
他顺势跪起身,看着轻盈之柳腰撑着浑圆之小尻,一副玲瓏有致之葫芦身段,精腰可是款款地摆动着。
春花抓紧身下之物,媚浪似啜泣之声音随那根坏傢伙而呼嚷出声。
嗯...嗯...啊...啊...
她双目渐渐变得迷离,腮颊薰红,慢慢沉醉于媾合之乐中。
一双强而有力,筋骨分明之大掌悄悄地来到浑圆白润之小尻上,掰开那两圈股肉,把隐藏于内里,少曝光于人前之菊穴毫不掩饰地暴露出来。
他睁大双眸看着,原来它生得如此的,顏色虽没有花穴鲜艷粉緻,偏淡色像珊瑚红般,而且周遭佈满皱褶,骤眼看上去不及花穴光鲜明艷,引人注目。然而,轻戳着它,它便回应着,更是闭缩着皱褶去保护自个儿,甚是苦情模样。当多戳几回,它可是有着回应,瘪着瘪着嘴巴,艰难地把指尖突破那致命之紧缚,内里又是辽阔的,可不同于花穴步步进迫之感,是辽阔空旷的。而,属于它专属之汁液亦随指尖之入侵,而少少潺潺地渗出,使他拔出指尖时,拉出一条黏黏立立之丝线。
当她明白他之意图时,可是堕入他之圈套,却是无力回天了。仅可埋头轻轻地啜泣着。
他见着它可爱之反应,当真欢喜,想此寻日,可要是造访此地。
而此刻,当是安抚她先。
他伏着身躯于她身上,大掌拦着腰,摸上奶子,附着耳珠道:
雋通的乖娘子为何要轻泣?
您...您明白故问。
是,是我不好。只顾着寻花儿之小妹妹,忘记大妹妹肚子饿了,是时候要被餵肚子了。乖,把小圆尻抬高点,好方便我操。
默默地撅高圆尻,紧贴腰腹。
他之情更是宽容,大掌可是没间着,他腰上用力,大掌便是扯着奶头。
啊...啊...您...不要...这般...无赖。
那只是小奶头可爱过头,才忍不着。而家我不就是专心地照顾大妹妹之感受了。
她调过头,楚楚可怜地看向他道:
那.那您可不可以往后都不玩它哦。
不可。
沾上汁液之指尖放到朱唇前,要她吞咽着那处之味道。
我们不要想着别之事,专心手中之事先。
她未回应得切时,他可是加重付诸于她身上之力道。
她顶着潮红粉嫩之脸蛋,仰着头支支呜呜地叫嚷着,全身受着他之宠爱。
没有任何气力,只任他摆佈着,做出一个又一个他满意之动作,侧卧提着脚进入、跪坐面对面相连、躺平背后戳进...
感受每次随他恶劣之性子,而使出来力气,有时快,有时慢,有时重,有时轻,要她处于极乐中,又要跌下云端,不得过痛快,要被他磨着得死去活来。
啪...啪...
啊...啊...爷,要到...啊....
她把圆尻往阳身靠去,望他能快给个解决比她。
那知身后之他只是缓慢地操弄着她,把她磨蹭出更多春水。
来,调过身来看我。
便不理小逼之挽留,强把棒儿抽离其嘴巴,一时小逼空空如也,她甚是空虚难受,呜呜地哭闹着。
他不理小性子上来,闹着脾气之她,拉着其转过身子来面向他。
她双眸泪汪汪,水珠飘飘地素顏朝天,他见着,更是沾沾自喜,是被他操酥、操软,操熟了之小姑娘阿!再往下看,见着其大妹子都扁着嘴儿,乾吐着水,甚是委屈巴巴之模样,真是好生惹人怜爱。
她难忍花穴内之酥痒,空虚,难受,不断扭拧着柳腰,把花穴往火热热之位置拱去。
嗯...痒...嗯嗯...
他好笑着,真是张馋嘴之小嘴,只是饿着它一点儿,便会哭哭闹闹了,充满女儿家之娇气。
当然,女儿家是要娇养的,他伏于她身上。
花儿乖,是爷不好,不给大妹子吃大棒棒,让它饿着。我马上给它餵吃,这样便会饱肚儿了。不要伤心,爷看着都难受了。来,张开脚丫。
是,便是这样。
其实不需他多说,已经刻于她骨子里之教养,便会让她主动张开腿给他之到访。
他扶着肉棒慢慢地探进花穴内。
她嘟着唇儿,轻哼着呻吟声。
可是饱肚子了?
他那缓缓地抽插着,要又是重重一击,要她处于腾云驾雾中,寻不到落脚点。
嗯...嗯...啊...通..嗯...嗯...啊妾...轻点....
听着她自称为妾,他柔情地看向她,原来她还记着江南事他俩之间的身份。
等着为夫才好去,娘子。
啊...不...啊...到...到了。
她仰天大声浪啼着,小逼猛烈地痉挛着,夹击肉棒。
嘶...
本想停下来待她缓过劲来,那知她下面之小嘴这般不安份,用力地咬紧着他,身下更为活气行血,精力充沛。
他张开嘴巴,伸出灵巧肥大之舌头与她小巧粉嫩之舌尖搅拌在一起,把她犹如婴儿嚀嚶之反抗声吞咽下肚,便用力捅动着红如落霞,艷如鲜花,熟如苹果,嫩如春笋之花穴了。
嗯...嗯....嗯...
坏人,放开她,好胀。
她用着小鸡般之力气拍打着其肩膊。
于他而言,是增添情趣之举动,因为他只要加重腰力,她可会是如飘浮于汪洋大海逃难之士,死命地抓紧他,任他鱼肉。
便如这样。
「啪」,「啪」肉体相撞之声音。
柳腰又是高高拱起。
而且,最讨他欢心便是,即使他多么横蛮无理、粗暴勇猛、精力过盛,到他提着金枪向着她,她又会柔顺乖功地张开双腿迎他入怀。
中间,她表露出来之撒娇、闹性子及滑头,他便当增添情调之乐趣。
是吗,春花?
啊...嗯....
是啊!这,便是春花了。
小逼没有因那份痉挛未退,便被撬开小嘴来吃大肉棒。当中,可是乐陶陶地把它迎进甬道!
啊...花...之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