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丫见着,忙道:
擦乾净了,擦乾净了。
她脑子懵然垂下,他心情愜意地把她抱躺回贵妃椅上,并自然地爬上椅上。
春花见着,欲想撑身起来。
二爷,做做甚么?
江洐逸扭侧头看向翠丫,问道:
还有甚么要做?
翠丫犹疑看向他,又看向她,便垂头道:
为花珠上药。
嗯!把那些药膏拿出来。
翠丫领命于药柜去拿。
二爷,您要作甚么?
小手按着手膊
您不要碰了,会弄糟您的手。
他按着一条大腿,让她中户大开,指尖沿着花唇抹着其上方有着之药膏。
可真是会刺痛?
还有一点点。
为我忍着点,可好?
春花抬头看向他,他双目炯炯有地回望着她。对上之目光让她能感受到他是认真的,双颊更是羞红,便头脑茸茸地道:
好。
得她之答案,俊顏渐渐地靠近,吻着那张红润之朱唇,舌头伸进檀嘴内,用力地搞拌着香丁,让她不禁往后仰。
一张大掌扶着纤腰,让她躺卧回椅上。
沉重之呼喘声于他俩之间传出。
此时,翠丫靦腆地来到他俩身旁,把手中之药膏放下。
他瞥见她,便慢慢放开她,看着她散涣之表情。他更是得意。
他按着翠丫之指示,捻起花珠,用粗糙之狼毛笔醮着药膏往那里涂。
啊嗯嗯
没有章法,仅见到花珠之嫩肉上用药,粗糙之狼毛往它那里靠,激得花穴水珠涌流。
翠丫看着二爷都心惊着。
二爷,要柔点,要柔点。
见到他之笔法渐渐轻柔起来。
提着之心才放下。
如如果这样乱涂,会惹得春花姐忍不着可会吹潮。
吹潮?
是的。这颗花珠是春花姐之命门,若过份刺激它,会让她不能自控高潮了。
他深深地看着花珠,见着它圆润暗色。
那我应该如何做?
二爷,应该醮上药膏顺着笔触,尽是轻力由底涂到顶,是的,便是这样要慢慢的,轻轻的。
被温柔对待着之花珠蔫头蔫脑地一撇一划地挑动着,甚是傻呼呼,有时又愣呆呆地颤抖着,看得人都心生怜爱。
小穴之春水终不再澎湃地流动着了。
对,便是这样,然后再用蚕丝壳套着它,稍等一柱香便可取下。
江洐逸一一地照着指示而做,再把春花把侧抱起来,手捧高一隻奶子,让奶头撅起,再细心地涂着药膏。
一颗小脑袋不断往他胸膛里鑽,喧吟着一口一口不得宣洩,难耐,浮躁之心情,小手抓紧其衣衫,磨擦着双腿。
嗯嗯二爷,够了。
春花之小奶头生得真是可人,圆圆翘翘的,硬硬绵绵的。即使被这个蚕丝壳盖着,爷都可以想像它之美丽。
一双大掌搓揉着奶子,让已是上了药膏套妥壳子转动着,份外惹人注目。
嗯二爷。
可还有其他早课要做?
春花姐还没有吐蕉。
那去拿来。
是。
翠丫把一隻香蕉脱皮,一整条放进花穴内,让她缓缓地吐出,挤断。
此动作做得甚是慢悠悠的,翠丫偷睄一眼二爷,没有甚么不耐烦,甚是优雅地小孩把尿地让春花姐一小点一小点吐出香蕉,再挤断。
他见着双目幽,抬头去对翠丫道:
去拿灌肠之药物及工具出来。
爷,人家不要。
乖专心此事先。
但是,人家真的不不要。
你相信爷吗?
信
便是了,我会看着办,不会伤着你。
呜。
她之模样仍像苦瓜乾般。
你看,还有一小撮,再用力挤着它们,如以往待阳根,把它驱离小逼里。我想着都知道你多用力去挤。
听着那些輦话,小逼不断地收缩着,最后一小撮奶白色之香蕉出来。
而翠丫亦把要用之工具拿回来了。她把它们放下,再用毛巾细心地擦拭着小逼,掀开花唇把指尖伸进去,擦乾净小逼里里外外,包括原本上于花唇之药膏。让那户湿润红艷之私处显露于人前,翠丫再拿一根两寸长,两呎粗之阳具给那张饿坏之小嘴去咬。
她看着春花姐都知她饿坏肚皮了。而且,她想咬之阳具不再是如春笋般幼细之物了,要粗长些许。这样,她当日才不会感到不自在,终日绞着丝帕,磨蹭双腿,难耐空虚。
当看着翠丫要折除那些蚕丝穀时,江洐逸出声制止。
不用清除了,便让她套着,因为它有嫩白之效,而且她这样套着,还有效吸引着。
是,二爷。
先为春花灌着些许甘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