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躺着错开她一条腿,她便骑在他大腿上,翘臀抵住他火热的性器。
他在她耳边呢喃,像安眠的咒语不断诱哄。
“乖,张开腿。”
“放松点。”
“小东西,真敏感。”
下体传来潺潺水声,他的手指缓缓揉弄,用最温柔的姿势亲吻她,“宝贝,我永远爱你。”
她仍在睡梦中,只当是梦境一场,身体的反应汹涌猛烈,无法阻挡。
他沉沉笑出声,大腿抬高抵住她的软穴,手掌捂在她小腹,一团浑圆紧实贴紧他滚烫巨大的凶兽,一下又一下,慢慢地研磨。
她浑身颤抖泄过三次,软成一摊娇滴滴的水,他咬住她的耳垂,沉沉笑,“这么不经弄。”再又蹭过几下,任自己释放在她臀缝里。
浴室水声像一场暴雨。
美微闭眼任他清理,每一次清洗擦拭比挑逗更难熬,她要忍住不发出声音,忍住不睁开眼睛,忍住所有感官装睡。
但忍不住身体的轻颤,胸腔的起伏,还有咽喉的吞咽。
他只作不知,含情脉脉瞧着她的娇羞。
这太考验意志,分秒像世纪一般漫长,直等到他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才能在黑暗中悄悄抖动睫毛。
她牢牢记得刚才的感受,身体像被浪冲过,快要到达极乐巅峰,却又少了点什么,这感觉陌生又令人上瘾。
身体沉迷在他给的快感中。
最可怕的,她竟喜欢他的抚摸,闭上眼,每一样触碰都是要命的刺激。
怎么能如此放荡?她恐惧地掉下泪珠,脸埋进软枕里,心里想的却是他给她喂饭,牵她的手,为她安排生活点点滴滴,在父母面前维护她,他是她最信赖的人。
哥哥优秀克制,却与她做着最下流的事。
她攥紧被角,五指使劲儿捏着,竟想要摸一摸他坚硬滚烫的胸膛,他练成块垒的腰腹,顺着人鱼线往下的不可说,她曾不经意间见过,殷红的头张着小口,吐出一道道白色的黏稠。
那触感灼热,粗长像一条手臂,刚才紧贴她的肌肤,好像还留有余味,她探手往后贴住臀,无力的手指蜷起,又张开,虚虚地握住。
心脏怦怦乱跳。
耳边仿佛又有他的低喘,低沉诱人的喉咙深处,说出一句又一句荤话,勾得她软成蜜糖,浑身酥酥麻麻,心里像猫抓,好想要,又不知道要什么。
她又羞红脸,一把拉过被子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