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红耳热心脏乱跳,急得跺脚,“你禽兽。”转而又哭了,这泪憋足一整夜,呜呜咽咽断断续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不是气我脱你衣服么,我让你脱。”
有这样道歉的人?
她气得锤他胸膛,“不……”
他已俯身吻住她,含住甜蜜唇瓣细细吮吸,呼吸热气爱意全部渡给她,压低了嗓子喘息呢喃,“那你气什么?嗯?生气伤身子不知道?”
他行动迅速,说话间二指一捏解开搭扣拉下裤链,西裤往下坠,左右脚一踩一踢,连内裤一起脱个精光,从容将下体密林暴露在她面前,巨大紫红的肉龙直挺挺杵往她腿间。
“啊——”她吓得后退。
这时候了,岂容她退。
他握住她的手直直捂上去,重重一揉,又教她握紧,“喜欢吗?”
“呜呜……”
她说不出话,来不及开口便要迎接他凶猛的吻,只顾着使劲儿挣扎。
“别乱动。”他松开唇,垂眼凝视她,“我不进去,大哥说话算话。”
这时候称大哥点明关系,更叫人羞愧惶恐,她已满身通红。
“唔……”
她软在他身上,柔软的手握住他的阴茎,一只手握不拢,又被他微糙的大掌包住,手心滑过鹅蛋大的龟头,沾湿了小口吐出的清液,抹上茎身,一上一下缓缓撸动。
他仰起头低喘,喉结不住滚动,呼吸急促而沉重,猛地低头狠狠吻住她,像要将她吸干了吞进去。
记忆中两次落荒而逃,而此时参与其间退无可退。
她被他握着手,揉捏套弄他肿胀的欲望。
永远也想不到有这一天,又怎么走到这一天?
他拉着她堕落,沉入深深的海。
她无法思考,随浪沉浮,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雾蒙蒙,握住他的滚烫巨大,顶端的湿润黏稠透过手心渗入她的身体。
那物又软又硬,像软肉又像铁杵,情欲气味在浴室飘荡,钻入鼻腔深喉,丝丝入扣,她心如擂鼓,心跳跟不上志,眼看就要停下,呼吸也要停止了。
他从禁欲化身为欲望本身,眸中巨浪滔天激狂翻涌,强势凶猛,吻得她头昏脑涨,浑身无力,眼前一黑就要晕过去。
敲门声忽然响起,“郁小姐,午餐已为您备好……”
还有一位年轻男子说话的声音,说什么听不清,但这声音她记得。
解玉?
她猛然睁开眼,因紧张手上使力一抓,那物立即涨大一圈,变得更粗更长,弹跳几下,他一声闷哼,释放了,浓浓的白浆一股股打在她手心。
美微哆嗦着手锤他,哭不出来又受惊吓,表情丰富精彩。
他长长舒气,弯腰抱住她,满足地喟叹,“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