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了颤。
他低笑,“你还欠我一顿,就忘了?”
那天从上到下被他吃了个遍,想起来都没脸见人,她涨红脸,“我什么时候欠你了?”
“看来有人想赖账啊。”他解开她的开衫,里头裹着洁白肌肤,玉一般触手生温,他爱不释手揉捏抚摸,上上下下不放过每一处。
那手掌宽厚温热,掌心微糙滚烫,划过腰侧肌肤引起阵阵颤栗。
她娇哼。
大掌强势有力,往下脱掉长裤,落在翘臀上用力地揉,臀肉柔滑饱满,充满弹性,溢出指间缝隙,像乳白的奶冻,像汁水丰沛的蜜桃,握满了整个掌心,手一松,臀肉又弹回去,留下几道鲜红的指印。
他呼吸渐渐沉重。
她声音有些抖了,也不犟嘴了,立马改口,“先欠着行吗?”
虽然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可是她还没准备好呀,一旦走出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恕不赊账。”他好像铁了心,双掌往上推,握住饱满的乳,手指掐住粉红的乳尖轻轻捻弄,低下头,唇擦上去含住了,重重吮一下。
挺立的乳尖像一粒豌豆,在温暖的口腔中打转,经受舌尖的逗弄,又疼,又痒。
“啊——”她难耐得叫出声,身子左右扭动,“谁大年夜干这个?”
“多有意义,终生不忘。”他语气坦然,含了一边,另一边也不放过。
“啊你变不变态!”她挺起腰。
这感觉酥麻炸裂,尤其房间还亮着灯,光线明亮无比,超过之前每一次亲密,将羞耻无限放大。
哥哥的表情像在办公,更像是钻研某种有难度的工作,时轻时重打磨技巧,还不时认真观察她的反应和表情,态非常认真,但他动作无比色情,一点阴影遮羞也不给她留。
她无处可藏,“呜呜……你变态。”
“这就变态了?”郁诚终于松开她,抬起头又来吻她的唇,吮住舌尖拨弄,她不经吻,每次接吻都会软下去,眼涣散,春潮的泪溢出眼眶,落一点下来,可怜,又让人更想狠狠疼爱。
他一把扯了她的底裤,手往下一探,指尖破开肉缝,果然是水做的。
私处的花瓣软嫩肥厚,拥簇着他的手指推拒又吮吸,像带了吸力,不断分泌液体迎接他的进入。
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炙热温度,擦过阴蒂揉两圈,探进肉缝左右捻弄,指尖进入一点点,像身体内刺入一个小尖尖,好像拨到了心头,她心痒难耐,唇缝不断溢出娇哼。
指节长驱直入,贴住花径的内壁顶弄,寻找她身体内部的敏感,抽送时能感受到指节骨骼的形状,指尖的圆润,指甲的硬度,那感受太过清晰,好像更痒了。
“嗯啊……”
她不自觉张开腿,扭动腰肢想要更深一点,又害怕,还在犹豫时,那尖尖又退出了,带出满手的春液,湿润了她的腿根,又来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