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她不撒娇了,也没有哭。
可越冷静,越认真,就越说明了她不对劲。
郁诚瞬间明白,拽住她的胳膊往怀里拉,“想和我划清界限?这话你说了不算。”
她力气小,拒绝不了,被他拧着跨坐上他的腿,还想要保持距离,双臂撑住他的肩,“哥,我们毕竟是兄妹。”
郁诚脸色黑沉,抓住她两只手别到身后,单手握住了腕子固定住她,“上了我的床想走?没那么容易。你求我操你的时候可没在乎什么兄妹。”
他这话说得粗俗,她听不得,心里酸胀泪就往外涌,自暴自弃道,“是我犯贱,行了吗?”
郁诚眉眼间色阴戾,捏过她的下巴掰回来,与她对视,“怎么说话的?和我在一起就叫犯贱?嗯?”
她别开眼,抿唇不说话。
他重重吻她的唇,吻了会儿松开,拇指揉一揉她红肿的唇,又柔和了声音,“你别总想着反悔,这辈子都不可能。”
她不躲不闪,咬字清晰,“哥哥,我们本来就不该在一起。你凭什么要我跟你一辈子?反正迟早要分开……”
他心中兵荒马乱,低头堵住她的唇,吞掉她没出口的话,大手顺着她的裙摆往上摸,摸过大腿臀峰,拨开底裤探入腿心。
“别……”她扭动要挣脱。
他不懂她为什么反悔,此时此刻只想完完全全占有她的身心。
郁诚听不见她的拒绝,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腰,另一手用力一拽,直接撕烂了她的内裤扯出来扔掉,解开裤链放出肿胀的凶器,不顾她还干涩,龟头抵住她私处的小口直直怼了进去。
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他的性器又粗又长,突然进去能将人劈成两半。
“啊——”她脸色惨白,颤抖着说不出话。
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情绪也不对,他一向对她十足耐心,生怕弄疼了她,总要撩拨得她主动求饶才肯给她,总会照顾她的感受,每一次做爱都在柔软的床铺,每次都用唇舌为她润滑,每次都将她拥在怀里细细吻她。
她喜欢拥抱和亲吻,肌肤的碰触与抚慰,有种情意绵绵的感觉,让人身心都得到满足。
可是他忽然变了,不顾她的感受耸动起来,下身像一条带倒钩的黄瓜,不住地往她下体抽插。
那感觉比凌迟还疼,疼得太剧烈,痛感就会往全身蔓延。
说不清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委屈,或是痛苦,她小声喘息,“我疼啊……哥哥……”
郁诚不为所动,始终保持不快不慢的抽插节奏,没有吻她,也没有拥抱她,冷冷问,“知道错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