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将她捧在手心的人,可以温柔似水,也能冷漠无情。
后者才是他真实的底色。
美微满脸泪痕爬起来,望着他笑,“谁都可以啊,除了你。”
郁诚暴怒。
她蜷缩着坐在地毯上,双臂抱住自己,仰起脸,“你从来就没有尊重过我,你是这样,爸妈也是这样,你们都是一样的……”
她低下头,伤心过后,是失望透顶,“出差的时候遇见那些事,就算你有计划有安排,你也明明可以先告诉我,但你没有。
上次也是,家宴的时候找爸妈要股份,你有计划也可以先告诉我,你有那么多机会来和我沟通,但你没有。”
小美:“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我不清楚内情会伤心,可你在乎吗?”
郁诚:“我做事只看结果,过程不重要。”
她哑声,“不,过程很重要。从我回来到现在,都是你主导一切,你问过我的意见吗,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他迟疑了,有一瞬没说话。
她郑重道:“我现在告诉你,我不愿意。”
郁诚俯身下来,将她按倒,“你有什么不愿意的?我做哪一件事不是为你好?”
他笑了笑,拉开她一条腿,放出再次勃起的巨大,又入了进去,这次有精液润滑,入得容易些,但还是疼,她皱了皱眉。
他稍稍用了点技巧,抵住她穴内的敏感厮磨,忽轻忽重,嫩穴磨得红肿,两瓣肥厚的肉唇往两边张开,紧紧含裹住他的性器,进出间也有了点湿意。
她紧闭的唇里溢出呻吟,小脸有了血色,眼尾浮起酡红,十分娇艳。
郁诚嘲讽地笑,“这不是喜欢?”
她自知抵抗不过,闭了闭眼,冷声道,“这是最后一次,做完了赶紧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刺激到郁诚最愤怒的点。
“行,你记住,以后有事千万别来求我。”
她再也不出声。
他不管不顾耸动起来,拉开她的腿分开到最大,狠狠地抽插,没有半点怜爱,不顾她的疼痛和颤抖,像有仇般重重撞她,心越痛,撞得越狠,直到将她撞出血丝也没有停歇。
最后发泄够了,没管她,任她无力又痛苦地蜷缩在地板上,他收拾好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