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浮在情欲的巨浪中。
他像打桩机不知道疲倦。
“不要,不要了,嗯啊……”她疯狂的摇头,哭着喊着到了高潮,眼前白光一闪,哆嗦着泄了出来。
他动作加快撞得更重,将她送上更高的巅峰。
浪一个又一个拍过来,快感堪比窒息,眼前像放烟花,脑子里不断地爆炸,后脑连着脊椎阵阵酥麻,像触电,又像没了知觉。
所有情绪的紧绷,精的压力,都在一场高潮中消散了。
她小死一回,面色潮红眼呆滞,红唇吻得肿胀,额角都是细密汗水,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久久没有回过。
郁诚还没释放,轻轻动了动,她呜咽两声又蜷进他怀里。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退了出来,又将人抱起。
她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身体的红晕还没褪去,像个挂件似的黏在他身上,小喘着问:“哥哥?你还没有射呀……”
“你还能行?”他亲她一下,捞过床边的衣裳给她套上。
这衣裳是赵玲玲准备的金丝呢子套装,华丽却不舒适,面料也不够柔软。
郁诚心中不满,“过两天回家了,今天这身先将就穿会儿。”
“嗯。”她乖乖的,吃饱了餍足,情格外温顺。
他好笑,“刚才够没?”
“够够的。”她又害羞,脸埋他肩上,“可是你够了没?”
敲门声时有时无,再做下去恐怕会被发现,他要满足她,也要克制自己。
“我没事。”他那处还硬着,这会儿西裤拉链都拉不上。
又缓了一会儿,他整理好衬衣西裤,弯腰抱住她的膝弯,单臂托住臀将人抱上肩。
她脚上有伤,郁诚舍不得她走路。
到了门口,她揽住他的脖子,摸摸他受伤的手臂,小声问:“哥哥你疼不疼?”
“不疼。”郁诚伸出另一只手去拉门。
门一开,赵玲玲站在门口,不知道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