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成全我。”
一瞬间,室内变得非常静默。静默到陈卿甚至听见了朱秘关门的声音。
她才刚刚离开。
他们二人可以互相从对方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他们互不相让,简直水火不容。
陈诠不想吵架,他知道陈卿的嘴皮子一贯伶俐,根本就无懈可击。
他一晚上没有睡,连日来工作的疲惫和感情的压力接踵而至,方才见到她时涌起的情欲也在逐渐消退。
他靠着她的身体,嗅着她的气味,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他注意到她那枚花朵发卡,一下子把它扯掉。
现在,她的头发散开了。
“刚才送你来的男人是谁。”
“啪嗒”一声,花朵发卡被他扔到地上。
陈卿没说话。
他磨着后槽牙,此时男性尊严占了上风,他一手扼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竟然把她整条裤子都脱了下来。
陈卿被他压在桌子上,这个姿势代表着极端占有——
和屈辱。
“我已经让朱秘日后每个月都往你卡里打钱,是你要的数字。”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