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轻轻应了一声。陈诠知道她是在为他自作主张管谷麦要户口本的事情生气,可是他有些等不及了。
现在的陈诠,与十多年前相差甚远,甚至与去年的他都有所区别。
他不会在她生气的时候和她一块置气,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横生误会。
韩紫看着这一幕,就好像有人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她的泪水蓄在眼眶里,倒是陈卿好心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
她恨恨看了陈卿一眼,似乎从未觉得被人如此羞辱,然后就从这间屋子里走出去了。
陈卿皱着眉,抬起眼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在瞧她,那目光让她很不舒服——带着审视。
朱秘识相地关上了门,也走了出去。此时屋里只剩他们二人。
“痛不痛?”陈诠低下身子来,查看她的脚:
“怎么穿这么高的鞋子过来?我让朱秘送双平底鞋。”
“不用。”
“——不行。”
他心平气和地替她做了主,给朱秘打了电话,让她买一双37的平底鞋送过来。
“气性这么大?”他开玩笑一样的口吻,坐在她的身边,就像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