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是对陈卿说的。她点了点头,目光懵懵的,似乎还没有适应“陈太”这个称呼。
“下次再来。”
陈诠笑了笑:
“一定。”
黎呈桉注视着眼前人离开的身影,胸腔感到一阵烦闷。
他最近因为一件事抽烟抽得很凶,那么多支烟无法解决内心的愁苦。
刚才黎纤昀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在外养着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哑巴,他无从否认,纤昀果然歇斯底里。她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奉作榜样的兄长竟然如此不堪。
仿佛一万只蚂蚁噬咬自己的心脏,黎呈桉丢掉了烟蒂,慢慢走上了楼梯。
……
陈诠和陈卿坐在车子后座,车子往墓园的方向平稳驶去。
“刚才——”
“你想问黎呈桉?”陈诠的手肘撑在车窗玻璃上,一眼看出她内心所想:
“那家饭店就是他的。”
这件事陈卿从刚才他们的谈话中猜的八九不离十,她还有些好: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