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绵体内丰富的经元将触感汇聚成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快马加鞭传递到中枢。那种感觉像是人类第一次点亮灯泡,不属于黑夜的光明震撼着每一个人,加热的钨丝给夜晚带来了希望。
郑合绪抓紧了床单,抓紧了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音乐灵感,江忆然微凉的手指反倒使血液沸腾,“咚咚”的心跳声是灵感的具像化,陌生的旋律仿佛某首不知名的单曲,也许会出现在他们未来的某张专辑。
这种感觉让人上瘾,身体得到满足的同时,大脑也在接收着刺激,皮层的信息高速传输,都只在为远离中枢的海绵体服务。
能和赌毒并列的事情必然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只是因为它太唾手可得而丧失了对它的警惕。
灵巧的舌尖划过马眼,在龟头上绕了一圈后试图往里钻。
挺翘的肉棒在江忆然的手里又大了一圈,头顶的小伞完全撑开,漂亮的弧线像是米其林大厨的赛级点心,构思精巧,同时也难逃入口的命运。
龟头含进嘴里那一刻,江忆然明显感觉到郑合绪大腿抽搐,小腹的肌肉绷紧,连带着整根肉棒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大腿内侧,鲜少被人触碰的位置异乎寻常的敏感,但有效的缓解了被口腔包裹的强大刺激,就像被雷击过的柳木受到雨水的滋润,也许就在某个春日萌发了新的枝芽。
口交是为了模拟阴道的温热和柔软,所以江忆然格外收敛自己的牙齿。
第一次口是给荆硕,这个人虽然对她不喜欢,但还是很宽容的。几次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他的肉棒,他也只是轻微皱了下眉,当作无事发生。
时间只隔了一天,哪怕中间有个不知道从哪学成的宋昱调教,但她也不敢保证她真的能管理好这两排固定不动的牙齿。
磕到是必然,没磕到是万幸。
必然就是这件事必定会发生,当她真的不小心磕到时,郑合绪的反应很激烈,攥紧的指节和咬住的下唇,仿佛下半身正经历着某种痛楚。刚好这个姿势仿佛产房里待产的孕妇,江忆然小心翼翼仿佛管培期的实习医生,比新生儿还要脆弱的肉棒被她含在口中,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一手划过吞不进去的柱身,指腹盘点了柱身上的沟沟壑壑,熟悉得可以默写出经络图。
如果把高潮比做进度条尽头的目标,江忆然觉得她快要摸到任务奖励了。
肉粉色的柱身被口水湿透,翘起的伞边追着粘稠的雨点,就连柱身上的青色血管都要比之前更加明显。
江忆然悄悄活动了下酸涩的下巴,舌根也有些麻木。郑合绪为了一雪前耻,这一次格外的持久,她几次觉得要射了,都被他咬牙忍了下来。
手还在敬业地撸动柱身,似乎是觉得不够爽利,郑合绪的手包住了她的,加快了速度在肉棒上摩擦。
即便是做好了准备,精液射出来的那一刻,江忆然还是被吓了一跳。
在她看到的那些性爱视频里,精液大多浪漫而旖旎的从马眼缓缓流出,顺着漂亮的阴茎流淌,光影把十八禁的影片塑造得仿佛美学纪录片。而现实却是浓稠的白浊从肉棒射出,沿着抛物线落到了她的脸上和胸上,意外的用外在的身体承接了来自另一个人的体液。
最上面的一滴落在了她的唇边,她只是突然觉得唇边好像有异物,伸出舌头舔了回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是刚刚射出还带着热气的精液。
有点腥,有点咸,像是栗子花的味道。
精液的白和江忆然的肤色快要融为一体,而落在唇边和乳晕上的几滴就格外明显,粉嫩鲜红的底色上沾染了纯粹的白,最童真的两种颜色调和出的却是放肆的淫靡。
刚刚射完软下来的肉棒,很不争气的又抬起了头,郑合绪却是很骄傲,格外满足这一场小意外带来的视觉体验,以及自己的出色表现。
可无论是手还是口,都无法替代花穴带来的美妙体验,郑合绪坐起搂过江忆然娇软的身躯,试图欺身而上掌控主动权,却依旧被江忆然压在身下。
江忆然俯下身,乳肉自然垂坠依旧是饱满的弧形,有些粘稠的白浊顺着弧线下滑,在红艳的乳尖处汇聚,要落不落,明明是郑合绪方才射出来的精液,倒成了她乳尖滴落的奶水。
郑合绪看得喉头发紧,忘了自己要做的动作,而江忆然注意到郑合绪的视线,也看到了胸前那颗摇摇欲坠的白色的液体。手指将那颗即将滴落的液体挑起,乳白色的浊液转移到了手上,在灯光下晦暗,像是猜不透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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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朋友去酒吧喝酒,和老板聊得太晚两点多才回来,今天先更一章,尽量再写一章出来这周(今天)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