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比近距离地看见谢殿春的那物,粗而壮的一根,龟首的铃口吐出亮液,液体顺着柱身上盘绕的青筋又往下滴,最后落在囊袋下的黑色丛林里。
绿浮是不愿给他吃这东西的,若非她心悦之人她只会觉得恶心,她偏过头拒绝,谢殿春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恶心,他捏住她下颌把她掰回来,“嫌弃本官吗。”
“你明知故问。”
“你当初在谢府外冒雨等我,意图不轨地为了接近我时,不就应该想到这天吗。”
他那物还硬挺挺的耸立在两腿之上,就正对着绿浮的脸,那股味道不断扑入鼻息,她禁不住蹙眉,“那已经不作数了。我已经不再给魏潭明办事了。”
谢殿春眼底浮出极淡的笑色,却只是转瞬即逝,他抬起她的脸,居高临下地低头俯视她,“你不说我险些就要忘了,还有一事未曾问你。”
绿浮戒备地盯着他。
“你来本官身边,除了是给魏潭明办事,想引诱我打探消息,还有没有其他目的。”
“没有。”
谢殿春的凤眸眯起,携出更深的寒意,“当真。”
“我能坦白是故意引诱你,若是有其他目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绿浮这话说得有些心虚,眼闪了几下。
谢殿春尽收眼底,他面不改色继续问:“那你是不是喜欢旧金主魏潭明。”
“你胡说八道什么,”她眼里的心虚被厌恶所取代,看来是真不喜欢。
谢殿春心里的醋酸少了许多,但紧跟着而来的怒意,因为他想要一个完全剖白的、没有谎言的灵魂。
他盯着绿浮道:“你对本官说了一个谎,加上私摘缅铃,两个惩罚,给本官弄出来,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