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要看到你的...裸体。”
他说。
周渔愣了下,腕间不断传递来的温度正渐渐蚕食她的心,心头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迎上对方深邃的眼,急忙抽回手,不再看他。
“...没关系。”
“蕾妮!你还好吗!?”
亚特伍德迈着着急的步伐走过来,他今晚似乎真的很忙,这个时间点了还没有脱下身上的警服,气息不稳地走到她的跟前询问。
“我没事,多亏了塞瑞尔及时赶到打趴了那两个混蛋。”
周渔第一次在亚特伍德身上感受到源自‘父亲’的关心,心脏酸涩的不行。
顺着她指过去的方向,亚特伍德大步走向那两个昏迷的青少年,蹲下来掐着其中一个左右看了两眼,对塞瑞尔和她说:“这个混蛋是警局的常客,上周才因为盗窃罪从监狱里放出来。”
周渔瞧着那两人满脸的血,害怕地转移视线。
“他们这次会被判多久?”
她抱紧自己,问。
“这个需要看法官怎么判了,不过这次我想他们会被关得久一点。”
亚特伍德边说边拿出手铐将那两位铐在一起让跟来的同事带去了楼下。
周渔知道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亚特伍德在这片他负责的区域名声很好,要是他想让谁在局子里多蹲几年,张张嘴就行了,法官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