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所有人钓年下弟弟的感觉很有种让人上瘾的刺激。
例如一起用餐吃饭时,她会故意偷偷在餐桌蹭他的脚,看他明明不知所措还要强作正常。
当然她自是要为自己挑逗的行为负责,后果便是一旦到了两人独处的时候,少年铺天盖地的汹涌的吻便朝她席卷而来。
虽然男人的喜欢对华袅来说从来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她只勾一勾手,柏絮就过来了。但她便是沉迷这种不可亵玩,偏可为她亵玩的特殊待遇。
是以起初华袅还觉得没什么男人黏人些不算什么,没想两个月新鲜劲一过,她就觉得他烦了。多巴胺激素消退下来,她连最简单的敷衍作态都懒得做。
强撑到交往的第三个月,华袅提出了分手。
诀别那日,马萨诸塞州也如今日,是一个突然的雪天。
柏絮穿着厚厚的滑雪服,眼尾和鼻尖冻得通红。他眼底含着热泪,拉着她的手一直恳求她。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求你了……不要和我分手。没有你我不行……”
“没有别人。你很好,是我累了。没有谁失去了谁就不行。”
华袅一五一十地回答完他的话,而后决绝地离开了他的面前。
五年时间脩然过去,柏絮早已学成归来。只是不知他是否仍对当年这件事耿耿于怀,每次见了她都直接移开视线,俨然一副厌恶极了她的模样。
华袅对此不置一词,她心中业早有裁断——和十八岁的纯情男生上床可以,至于恋爱,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