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昀手上的动作没停,还在温柔地擦着精油。明月觉得身后的东西炽热,轻轻蹭着她的穴口,动作很轻,却带给她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她下意识地垫脚。
明昀的性器刚好被明月的穴口和臀间轻轻摩擦过,比起身体的舒适,他觉得对象是明月这件事更让他得到心理上的愉悦。他简直忍不住要哼出声。
“哥,你身上带什么东西了吗,怎么这么硌?”明月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哦,可能是运动裤的绳带。”明昀依旧面不改色。
明月这样想着,绳带又略过了一下她的尾骨。
她有点贪恋这根‘绳结’带给她的快乐,于是踮起脚又轻轻摩擦着它。
因为两个人都穿着衣服的缘故,他们俩其实都不知道对方是刻意的。明月缓缓蹭着哥哥的性器,性器前端摩擦着她的阴唇和穴口。她因为这种简单的摩擦,刚换的内裤就湿了一片。
明昀更是忍得辛苦,他的脸颊又泛起了情欲的潮红,给明月涂精油的手都微微颤抖。这点触碰就像是隔靴搔痒,他还想要更多。
这样想着,他的腰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前送。
明月突然觉得身后的绳结好像离她更近,更用力地摩擦着她的穴口。
精油涂完了,明昀又打开了吹风机想把她的头发完全吹干。
因着吹风机的响声,明月突然大胆起来,晃晃悠悠地跳起舞来,摇摆的腰身更快地滑过性器。
她没发现一向严厉的哥哥这次没有让她别乱动,只是继续摆弄着她的头发。
她最后一次把明昀的性器抵在穴口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性器的前端已经微微进去了一点。对于已经湿漉漉的小穴来说,一点刺激她都忍受不了。她把手撑在洗漱台前,低着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声。
即使是在吹风机的声音里,他还是清晰地听到明月的喘息。明昀只觉得自己的性器好像更硬了,他真的很想现在就把她抱起来到卧室去操一顿。
但是不行,他觉得明月现在接受不了。他最不缺的东西就是耐心,他只要认定一件事,从来都会完成。
头发终于吹干,明月笑嘻嘻地接过吹风机放在柜子里:“哥你先出去,我把衣服换了。”
明昀点头,回了自己房间。他也怕自己的欲望被明月发现,望着下身抬起的性器,他叹了口气,又推开了浴室的门。
明月也觉得羞耻,她刚才是情欲上头对着哥哥运动裤上的腰带…她带着还泛红的脸颊又换了一条内裤。
直到很久之后,某天夜里,明月被明昀压在身下后入,他的性器抵在她的尾骨上:“这根绳结喜欢吗?”明月才意识到,根本没有运动裤的裤绳是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