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不饶人的唇总算没有再说出让她无地自容的话,如这夜里一般安静无声。
郁晚紧闭的眼打开一条缝隙,睫毛濡湿,极快颤着,心间的血凝固,气息滞在胸腔,脑中是一片白茫。
她竟然亲了闵宵,哪怕先前有肌肤之亲他们也没亲吻过,这想必是他的第一个吻,她竟是将他的一处地方也没放过!
郁晚惊惶地偏头去分开两唇,心里愧疚地道了一声又一声歉。
可还未及分开毫厘,闵宵突然似癫狂了一般捧住她的脸,又狠狠吻了下去!
他重重捻磨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抵开唇缝和齿关。
“唔!唔!”郁晚手慌脚乱地推搡。
闵宵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她乱动的手脚。
练家子的本能让郁晚的身体瞬间做出防御,筋骨蓄满内力,对付闵宵这种文弱书生只需一掌。
闵宵察觉到她的意图,放开她的唇,似控诉又似哀求地低吼:“你又要对我动手?”
郁晚一怔,身上的力眨眼卸了。
“你以前逼我,对我用武,现在还要这般?”
他的眉紧紧蹙着,眼里水意朦胧,看得她的心虚颤得厉害。
两人一时没动,也没说话,待情绪平复些,才觉出眼下的状况有多暧昧。
他们身上都脱得一丝不挂,闵宵压着郁晚,两具赤裸的身子紧紧嵌着,她的胸乳被挤压得软肉四溢,他一条腿强硬挤进她两腿间,大腿抵上她的腿心,已经被染湿了一块,而他的小腹间,那根粗胀的阴茎硬挺着,嚣张地顶住她的腰。
郁晚恍惚地想,原来他也已情动。
两人眼里都有些不自在,忽闪着似欲躲避,但谁都没移开。
闵宵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的眼睛,喉间滚了又滚,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颤。
“你明明很想。”
郁晚无以反驳,她的嘴巴可以说谎,但身下已经将她出卖。
可她总觉不该如此,为何这般短的时间里事态会变得失去掌控?之前是误会,眼下这般算什么?往后又该如何共处?
闵宵将她的犹豫和顾虑看在眼里,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怨恨,他近乎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怕我赖上你?”
郁晚紧紧抿唇不语。
他自嘲地笑一声,她都这般坚决,他竟然还不想死心,“各取所需罢了。”
他俯下身埋进她的颈间,声音有些闷,妥协般问道:“手指行不行?”
郁晚怔懵得厉害,心砰砰撞着,视线虚虚落在漆暗的帐顶,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她未答话,也未推阻。
宽大的手掌沿着肋侧往下,摩挲过滑腻的肌肤,覆上那片湿润之地。
“嗯...”
她的身子已经全然准备好,一根手指挤开穴口,紧接着,两根,三根,齐齐入侵,一进一出间挤得穴肉“哧哧”作响,将褶皱都撑平。
郁晚眉间蹙着,身上起了一层湿汗,声音让热气熏得发哑,“...闵宵,太胀了...”
腿间的动作缓慢下来,停留在外头的拇指覆上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边缘细细摩挲,抚慰一般缓解它的胀感。
往日写字翻书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文雅,眼下却如同粗野的阳物般捣进她的身体,抠挖或戳刺,沦为伺候身子的物件,沾满她的淫液。
思及此,郁晚的心间似有波澜般一阵阵荡漾开,身子里有股酥痒要流淌出来。
“嗯...闵宵...”
她舒服得轻哼,身下水声淅沥,丝丝黏滑的淫液顺着指缝淌进闵宵的掌心,被他稳稳掬着。
手指抽离出来,“啵”地一声轻响。
闵宵将手指与掌心的淫液尽数涂抹在郁晚大腿内侧,偏过头去寻她的唇,堪堪停在要触未触的距离。
郁晚喘息未平,鼻息轻轻扫着他的面颊,他勾着她的眼睛不放,唇瓣微微开合,吐出低哑的话语。
“你到了,那我呢?”
郁晚咽了咽喉咙,她有些心慌与无措。
“用你的腿。”
闵宵一语定音,不容她拒绝,话与唇一道落下,覆上她的唇吮吻。
郁晚侧躺着被闵宵抱在怀里,两腿被合拢并在一处,身体弧度紧密贴合,粗硬的阳物蓄势待发,先是试探般戳戳刺刺,而后力道突然一重,强势插进大腿缝隙。
“嗯...”闵宵溢出一声闷哼,紧紧箍着怀中的人,掰过她的脸寻她的唇。
郁晚张着口,任一只灵活的舌头钻入她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吸舔。
闵宵重重挺腰撞她,臀肉拍得闷响,阳物挤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反复捻磨,先前涂抹的淫液未干,帮着它进出得顺畅。
“郁晚...”他口中喃喃念她的名字,手上的力道有些重,将乳肉揉捏得变形。
他压了压郁晚的背,示意她低头。
视线下落,郁晚眼皮一跳,身上瞬间又起一层热,心间的血齐齐往脸上涌。
闵宵顶得又重又深,阳物埋在她腿间,回回都将龟头顶出来,胀得深红,中间的肉孔撑开,像是随时要倾泻出什么。
原来它在她身子里时,便是这般顶她。
“郁晚,叫我...”
闵宵喘息粗重,身上紧绷,凌乱又急切地啄吻她的后颈。
郁晚吐息湿热,唇动了动,溢出一声轻哑的低语,“闵宵,射给我...”
身后的人喘息陡然粗重,手臂紧得她身上发疼,他含住她的唇,弓腰狠狠一顶。
“嗯...”
龟头抵上湿软的唇肉,瞬间喷吐大股白浊,淋湿穴口。
帐中一时无人说话,两具汗湿的身子安静抱在一处,闵宵的粗喘充斥这方密闭的天地,诉说他的欢愉与尽兴。
半晌,郁晚低哑的喃语打破沉默,“他听见了。”
闵宵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抱得更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