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闻言眼睛里迸出亮光,像是求证般盯着她的脸:“真的?”
郁晚信誓旦旦地点头:“真的,说到做到。”她又啄吻他一口,哄道:“我现在就想听你叫,晚上随你想对我做什么,好不好?我可以帮你。”
她所谓的帮就是在手上加上技巧,若即若离地挑逗,在他感觉被疏远时又紧紧握上去,力道大得舒服中带着痛感,别样的刺激让闵宵失去禁制,浑身瘫软在桌案上,颤抖得不成样子。
“啊……嗯……郁晚……”
“舒服吗?”
“嗯……”
“喜不喜欢?”
“啊……喜欢。”
郁晚坏心眼地笑:“喜欢什么?说给我听。”
闵宵意识混沌,身体被本能掌控着,不知耻地脱口而出:“喜欢你,喜欢你摸我,喜欢和你欢爱……啊……”
“想不想射?”
“想射。”
“想射在哪里?”
闵宵忽然睁开紧闭的眼睛,里头带着被情欲熏出的浅红和水意,像一匹野心勃勃的狼,磨着利齿吐出几个字:“你身子里。”
“你想得美!”
郁晚上下两只手一起用力,闵宵被下面一只手折磨得欲死欲活,却又被上面一只手牢牢按着动弹不得。
“嗯……!郁晚……疼……”
郁晚呵笑:“嘴上说疼,可是怎么更硬了?你喜欢疼?”
“不喜欢。”
“我看你分明喜欢得很!”郁晚力气不减,磋磨揉捏,变着法儿地蹂躏,“到底喜不喜欢?”
闵宵浑身出了一层汗,发冠在桌案上压得些许凌乱,散落几缕碎发,汗津津地贴在脖颈间,伏在潮红的肌肤上,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落。
“不喜欢疼。”他不改口,凸起的喉结重重一滚,声音又哑又沉,湿红的眼睛看着郁晚说:“只喜欢被你弄疼。”
郁晚呼吸一滞,被他的话撩拨得心脏又软又痒,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低下头狠狠吻住他的唇,齿间咬出一句又爱又恨的低骂:“闵宵,你怎么这么……”
她好似没有找到合适的措辞,又好像不忍心用那般辱没人的话骂他,可最后还是没压住心里的欲火,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浪荡。”
这场闹剧被镖局里的小厮终止。
当是时,桌上两人正纠缠得不分你我,郁晚扯开了闵宵的衣襟,埋头在他的胸膛上捻磨舔吻,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点点鲜艳的花印。
闵宵发冠散落,瀑布般的墨发铺满桌案,他眼中蕴着昏沉的情欲,一只手被郁晚压着,另一只手落在她后颈,口中说着“不要了”、“痒”,手上却暗暗施力将她往自己身上按。
爱欲正酣之时,忽然有人“哐哐哐”捶门,而后响起镖局一小厮的粗犷声音:“总镖头,来客了!方姨让我来知会您!”
两人同时动作一滞,郁晚快速反应过来,“啧”地一声轻响,松开口中的乳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扬声道:“知道了,先将客人迎进主堂,好生招待,我马上就来!”
她焦急地皱起脸,对闵宵道:“松萦姐他们到了,我们得快些。”
闵宵躺在桌上,仰着脸看她,哑声道:“你先放开我。”
郁晚后知后觉她手上还在用力将闵宵压着,他领口的风光一览无余,稀稀落落全是红印,右侧的乳尖红肿得有左侧两倍大,一副饱受索取的样子。
她松开手,退开些距离。
闵宵没等到她拉他起来,心里有些失落,自己撑着桌面直起身,垂着眉眼看狼藉一片的胸口,轻轻拢好衣襟。
郁晚立在一旁,喉咙滚了滚,没忍住说:“闵宵,你这副样子特别……美。”
闵宵蹙起眉瞪她:“你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你倒是整整齐齐,我稍后怎么去见人?”
郁晚挠挠头,他现在这幅样子再怎么收拾都很轻易让人看出来刚行过那种事儿,好歹是朝廷重官,不能一点脸面都不在乎。
于是她道:“你先回家吧,就说身体不适,晚间用饭的时候再来。”
“只能先这般。”闵宵应下,又忽然想起某位来客,不悦地蹙了蹙眉,叮嘱道:“不要让他靠近你。”
郁晚一怔,立刻反应过来:“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她朝门外一指,“我先走了,松萦姐他们等着呢,晚些时候见。”
“嗯。”闵宵点头,伸手抹了抹她红肿的唇,无奈地叹一口气,“就说涂了口脂吧。”
郁晚从书房出来直奔主堂。
“松萦姐!纶尧兄!”她还没进门就在廊下叫人,一路风风火火,“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郁姑娘来了!”符松萦和纶尧正在和方姨闲谈,闻声偏过头往门外看,坐在下首的符松蒙“豁”地站起身,向来寡淡的脸上露出欣喜的采。
“郁晚。”他在她进门时头一个与她打招呼。
“符松蒙,别来无恙啊!”
郁晚与他招呼完,走上前与符松萦执手寒暄:“松萦姐,你们比我预想中要早到一日呢!这厢好,能多待一日了。”
符松萦揶揄:“赶马的人心急嘛。”
郁晚余光瞥一眼自她进来就立在自己旁边的符松蒙,又想起闵宵的那句话,如芒在背地咧了咧嘴。
“时间不早了,你们舟车劳顿,就在此处歇息一会儿,我已吩咐下去准备餐食,想来不用半个时辰就能开饭了。”
方姨在旁应和:“厨房传过话了,已在北院屋里布置,不久就能开席。”
“那我们是正赶上时候了。”纶尧在旁调侃。
郁晚笑道:“其实是因为今日还有其他客人到了,厨房备饭备得早。”
“不会是他吧?”符松蒙不客气嘁声。
“松蒙!”符松萦瞪他,“不得无礼。”
郁晚以前与符松蒙说话也不拘小节,故而未觉得冒犯,笑着道:“是我以前在献州认识的几位朋友,如今镖局重新开张,一道来与我过年庆贺。”
冬日天暗得快,几人没聊上多久,外头已经灰蒙蒙一片,檐下亮起喜庆的红灯笼,厨房里的帮手踏着暖黄的灯光来主堂传话,说晚膳已经备好,请总镖头与贵客移步北院。
郁晚引着符松萦一行到北院时,云娘三人已经落座。她作为中间人,将两方的人一一介绍,只说了名字,未道明身份与官职,以免心里揣着隔阂,吃饭都不畅快。
桃玉心巧嘴甜,一口一个姨姨叔叔叫得符松萦和纶尧心花怒放,直掏荷包要给压岁钱,袁姑娘自然是不收,两方推推阻阻好不热闹。
菜已布好,就等人到齐开席,却迟迟不见闵宵来。
见郁晚频频往门外看,云娘宽慰道:“我们再等等,无妨。”
郁晚却是坐不住,对其余人歉然道:“闵宵早些时候身体不适在家歇着,不知是不是府里人未知会他来用晚饭,故而耽搁了时间,我去看看,即刻便回。”
“诶……”剩下的人还未来得及阻拦,她便像一阵风掠了出去。
郁晚直往镖局后门去,两腿带风,已然是克制着未使用轻功。
方从长廊转过一道墙弯,眼前一暗,与一步履匆匆之人迎面撞上,她脚下急急刹住,一抬头,惊喜道:“闵宵!”
“郁晚,你是要去找我?”
“是啊,客人都到齐在等着了。”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耸一耸鼻子,问:“你洗了澡换了衣裳?”
闵宵睨她:“脏了。”
郁晚“唔”一声,讪讪笑着去牵他的手:“我们快些吧。”
闵宵刚欲迈步,又忽然脚下一顿,反客为主地握住她的手将人拽回来,面对面握着她的肩膀,视线虚虚落在她身后。
“怎么了?”郁晚不明所以。
闵宵沉着眼睛,带点命令语气地说:“郁晚,亲我。”
“你在想什么?客人等着呢,你懂不懂轻重缓急?这是调情的时候?”
闵宵见她恼火,气势立刻弱下来,一边提防着她身后,一边压低声音央求:“就一下。”
郁晚嘴里骂骂咧咧,却还是迁就地靠近一步,蜻蜓点水似地啄了一下。
“好了吧,快些……唔!闵……”她话还未说完,忽然一阵旋转,闵宵护着她的后背,抵着她压到墙上,唇深深吻下来。
“唔……闵宵……”她使劲挣扎,手脚并用地推身上的人,可闵宵罕见地不收着力气压制她,手臂像绳索般将她牢牢箍着,不用武力根本推不开;唇上吻得也重,牙齿将她的嘴唇磕得有些疼。
隐隐地,她感觉到闵宵生气了。
心里冒出个猜想,郁晚停下推拒,安分让他亲着。
果不其然,片刻过后,她听见长廊方向响起恼怒的甩袖声和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行远。
闵宵身上明显松懈下来,撤开手上力气,小心翼翼地分开唇,声如蚊呐:“郁晚,对不起……”
郁晚瞪他半晌,冷哼一声:“晚点算账。”
两人到席时符松蒙已经回来,其余人热切地和闵宵打招呼,只有他不动如冰山。见他先前跟着郁晚出去,又一个人败兴而归,再看郁晚和闵宵成双入对地进来,大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也没人见怪。
热热闹闹吃了一个多时辰,云娘和袁姑娘带着桃玉先行回去休息,剩下几人便不再拘着,敞开了喝酒。
符松蒙席间喝得猛,早已起了酒劲儿,主动提了两壶酒,一壶攥在手里,一壶“噔”地置在闵宵面前,似笑非笑道:“我敬你。”
“松蒙!胡闹什么!”符松萦连忙呵斥,又为难地看向闵宵,“闵公子,我弟弟喝醉了,还望多包涵。”
闵宵示意她宽心,又正面对上符松蒙,毫无怯色地笑笑:“奉陪到底。”
郁晚原本还替闵宵捏一把汗,结果几个回合下来他全然不逊色,符松蒙出去吐了几回,他还稳当得很,唇枪舌剑亦不落下风。
到后来准备的酒都被喝光,符松蒙还嚷嚷着要去酒楼买,被符松萦一巴掌拍出大门,她干笑着对郁晚和闵宵道:“郁姑娘,闵公子,我们先回去歇息了。”
郁晚朝他们三人挥手:“好,明早大可安心睡到饱,晚上咱们一起过除夕。”
符松萦和纶尧推着符松蒙出门,在侍从引导下往客房去,隔着些距离还能听见他们的争论声。
“丢人还没丢够?”
“姐,那可是我喜欢的第一个姑娘!我不甘心!”
“闭嘴吧你!”
“……”
郁晚竖着耳朵,听得龇牙咧嘴,一回头正撞上闵宵不甚清明的眼睛,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
“我赢了。”
郁晚嘁他:“你们两个年岁也不小了,有什么好争的?”
“当然有!”闵宵严肃地蹙起眉,一字一板道:“我赢了,你是我的!”
郁晚刚要开口反驳,他身上一晃,一头载进她怀里,口中仍在喃喃:“不,我是你的。”
……
闵宵上回假醉乱性,这回真醉安安分分睡了一路。
郁晚把人扛回家安置在床上,热出一身汗,见他睡得安稳,拿了浴巾胰子去偏房沐浴。
回来时闵宵依旧没醒,她照常脱去外衣,爬上床铺准备入眠。刚一躺下,先前纹丝不动的人,忽然如猛虎捕食般一掀被褥扑到她身上,将她整个身子裹紧,埋头就去吸吻她颈间肌肤,呼吸中只剩稀薄的酒气。
他不仅醒着,还趁着她去洗澡漱了口。
郁晚捏拳捶他的胸膛:“你骗我?”
闵宵抵在她肩窝闷笑:“没有,你进来前刚醒。”
他迫不及待地扯她的衣带,眸色越发地深,手上力气也失控地越发重:“你那时说晚上随我想怎么样,我自然不能把今晚睡过去。”
郁晚哼笑一声:“可我也说过,要晚点找你算账。”
闵宵动作一滞,抬起身看她,控诉道:“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我自然说话算话,这两句话都算话。”她一道翻身,将闵宵压在身下,“我先跟你算账,再随你想怎么办。”
火炉烧得正旺,雪白的灰烬覆着橙红的炭火,将屋子里烤得暖烘烘,不似寒冬,倒似初夏,熏得人身上燥热,遑论床上的人正被情欲彻骨折磨,浑身覆着一层湿汗,连喉间溢出的呻吟都似带着勾人心弦的潮意。
“错了没有?”
郁晚盘腿坐在床榻上,一手支在膝上撑着脸,另一只手里捏着一根发簪,状似漫不经心地用簪头戳刺闵宵胯间已高高昂起、硬得胀红的阳物,像是戏弄一般,从左拨至右,再绕一圈,冰冰凉凉的发簪若即若离地剐蹭柱身。
闵宵两只手并未被束着,却不被允许触碰,只能死死攥着颈后的布枕以缓解这难以承受的折磨。
他浑身绷紧,肌肤潮红,紧咬着牙道:“我没错。”
“我早就与你互通心意,你吃的哪门子醋?人家是客人。”
闵宵梗着脖子反驳:“他是客人我便要让着他么?分明是他知道你我两情相悦,还毫无分寸地觊觎你!”
“让客人不高兴,便是我待客不周。”郁晚不在意地挑一挑眉,“我要罚你。”
闵宵垂着泛红的眼皮看她:“你要罚到几时?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郁晚唇边勾起笑:“罚到你射就好了呀。”
“我现在就可以射。”
“不许射。”郁晚收敛脸上的笑,严肃地威胁,“未经我的允许,你要是敢射,这三日你都别想了。”
闵宵偏过头,将脸埋进手肘里,声音又闷又颤:“总归都是你说了算。”
郁晚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柔声道:“转过来,我想看你的脸。”
闵宵一时没动,吸了吸鼻子,半晌才缓缓转过头,薄薄的眼皮红肿,眼睫被濡湿,鼻子急促地翕动,面颊湿红。
“怎么哭了?”郁晚嘴上问得关切,可分明瞳孔愈发黑亮,蕴着勃发的兴致。
她抬手给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这么委屈?”
“他来和我抢心爱的女子,你还维护他,我……”他说着,声音里俨然带上泣音,便紧紧抿住唇不再说话。
“我没有维护他。”闵宵的眼泪汹涌得将她的手指都打湿,郁晚这时才意识到他真的伤了心,连忙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你莫要多想让自己伤心。”
这话让闵宵听得十分熨帖,他兀自落了一会儿泪,待心绪稍稍平复,顶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她:“那别罚我了好不好?”
郁晚想都不想:“不行。”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心疼的,你换一个。”
闵宵生了一会儿闷气,见郁晚没有妥协的意思,闷声道:“不想要发簪。”
“那你想要什么?”
“我当然是想要你的……”他视线往郁晚腿间去,但知道她这会儿肯定不会同意,于是改口:“手,或者……”他的视线在她的唇上停留了一会儿,又匆匆挪开。
郁晚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自顾自道:“手用过很多回了。”她脑中一闪,“我们换个新的吧!”
闵宵松一口气,只要不是这只折磨人的发簪就好。
“真遗憾,这发簪若是再细上些,就可以从这里插进去。”郁晚用发簪尖部试探性地往阳物顶部的小口里插了插,闵宵反应极大,一把攥住她的手推开,蜷起身体。
“别担心,你若是不能接受,我自然不会强迫你。”郁晚见他这般,自证清白般将簪子扔到床边的椅子上。
闵宵悄悄用眼角瞥她,见郁晚兴致怏怏,低声道:“是你的话,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郁晚唇角又勾起来:“你倒也不必委曲求全成这般,若是不能得到满足,那我就……”
闵宵惶恐抢断她的话:“你就去找别人?”
“……”郁晚撇一撇嘴,伸手抽过一条丝巾,在他眼前晃了晃,意味深长地笑:“那我就换一种玩法。”
闵宵很快后悔,濒死般求饶:“郁晚,郁晚……不要这个,我要发簪,用发簪好不好……哈……”
郁晚被他这幅模糊蛊惑得入了魔一般,眼睛里迸着兴奋的光彩,掰开他的大腿压平,两只手扯着丝巾两边,绷出一块平滑的布面,罩在他的阳物上左右滑动,动作越发地快,力气越发地大。
“啊……郁晚,求你……真的不行……”闵宵一回回弹起身,可下身被她压着,躲无可躲。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挥动,想要推她的手腕,又想去握自己的阳物。
“不许碰。”郁晚冷声呵斥。
他只能咬牙压抑下来,口中一声声似欢愉又似痛苦地呻吟,喉间压不住地低喘和抽泣。
“郁晚……摸我,想要你的手,摸我好不好……”
郁晚痴迷地看着手里的丝巾,闵宵已然是忍到极致,浑身像是被水浇湿一般,阳物胀得又粗又红,顶端被打磨得光亮,丝丝缕缕的水液从小口分泌出来,将丝巾沾湿,染出湿润的痕迹。
她盯着那那块水痕,手上忽然用力一拉扯。
“啊!”
闵宵高亢呻吟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手上再无法抑制地去握饱受磋磨的阳物。
“我不弄了!”郁晚丢开丝巾,使劲攥住他的手不让他碰,“闵宵,射出来。”
“郁晚……”闵宵哀求地摇头,没有抚慰怎么能射出来,“帮帮我,摸一摸它……”
他挺腰去顶郁晚的手,却被她无情避开,“自己射出来。”
闵宵喘着粗气,逼自己冷静下来,千钧一发的时刻开始和郁晚谈判:“你已经和我算过账了,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所欲为?”
郁晚一怔:“可以,但你要在不碰的情况下射出来。”
闵宵一身狼狈,却忽然势在必得地点点头,眼变凶,齿尖轻轻吐出几个字:“我要你自慰给我看。”
在郁晚将手指插进自己阴穴的一瞬间,闵宵的阳物喷吐出一大股白浊,而后他仿佛猛兽挣脱困笼,解开身上禁制,一个翻身压将她反压在身下,按住她的手不许她抽出来,掰开她的腿,跻身嵌入她两腿间,挺腰将阳物送进去。
“啊……”她的手指再加上他的阳物,郁晚被胀得说不出多余的话,恨恨地骂:“阴险!”
闵宵被骂也半分不恼:“郁晚,明日是除夕。”
“嗯……”
“我要做一整晚,应个好兆头。”他没皮没脸地亲她的唇,低笑道:“年年有余,岁岁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