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你教我怎么唱吧，我很喜欢这首歌。”慕菡萏摇了摇头顾长久的手臂，说道。
“是吗？”顾长久闻言一笑，“那咱们从开头开始……”
另外一边，车上，慕晚晴跟沐蝶兰坐在后排。
慕晚晴偏着头，一直看着外面。
她们正在回家的路上。
“想什么呢？”沐蝶兰问道：“你这段时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啊。”
慕晚晴闻言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把视线移到了窗外，“沐姐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你比之前更沉默了一些，像是有心事。”沐蝶兰双手抱胸。
“我一直话都不多。”慕晚晴平静道：“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不一样。”沐蝶兰说道：“以前的你像是一潭死水，而现在的你，则像是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地下河。”
慕晚晴闻言轻轻笑了一下，“沐姐的比喻还真是别出心裁，不过你想多了，我倒是觉得沐姐这段时间像是古树逢春，整个人的精状态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有你女婿的滋润，当然要好很多。
不过饶是沐蝶兰脸皮很厚，也不会直接把这番话说出口，她说道：“了结了多年的心事，自然心情愉悦。”
“是吗？”慕晚晴头也没回，回应了一句之后，就不说话了。
沐蝶兰看了看她，见她一直盯着外面，有些心不在焉的。
说实话，饶是她，也不太能琢磨透这个慕小妹。
沐蝶兰比慕晚晴大个两三岁，她认识她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
那时候，还很年轻的慕晚晴就像是藏着什么心事一样。
她给人的感觉很不同，她的眼很飘忽，慕菡萏有些时候也会露出类似的眼，但慕晚晴的眼更飘忽一些，她像是在想些什么很遥远的事情，身体在这里，灵魂则飘在另外一个时空。
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不属于这个时代一样。
慕晚晴是非常具有创意的一个人，她精准地把握住了每一个机会，是个非常有投资眼光的商人，要不然，当年那个平平无的泛舟物产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泛舟集团。
沐蝶兰当年选择帮助她，也就是投资她，就是看中了这一点。
有些时候，沐蝶兰都觉得慕晚晴像是个未来人。
她藏着很多心事，把自己层层保护了起来，让人猜不透。
忽然，沐蝶兰听到慕晚晴哼起了一个小调。
以前偶尔也听她哼起过，还挺熟悉的。
还记得以前问过她曲名，不过已经忘了，只记得她很喜欢那首歌，偶尔还会唱出来，还记得歌词里面的几个字，什么什么难以忘记什么的。
沐蝶兰猜，是不是当初骗了她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慕菡萏的生父唱给她听得。
慕晚晴从未提起过那个男人，但偶尔会表现出来一些怀念的地方。
第392章 如果我要跟你分手
慕菡萏唱累了，就往顾长久的床上一趟。
她看着天花板，一时间觉得心里有些慌慌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说道：“长久。”
“嗯？”
“我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为什么？”顾长久疑惑道。
“不知道……”她翻了个身，面朝顾长久这边侧躺，“我在想，如果我以后换了个身份姓名，来找你的话，你还会不会认识我。”
“你怎么老是问这种怪地问题。”顾长久有些好笑，不就是指你的真实身份慕初雨吗？
怎么会认不出来？
“放心好了，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顾长久笑道。
“……我总觉得有个人要食言。”慕菡萏笑了一下，随后坐起了身。
顾长久见她做起来之后，手就撑在他手的旁边，于是便顺手把他的手给握住了。
慕菡萏抬起头看了一眼他，随后给了他一个白眼，倒也没说什么。
于是顾长久便把手指挤进了她的指缝，握紧了她的手掌。
慕菡萏低着头看着顾长久的动作，也没挣扎，就只是看着，好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如果我说我要跟你分手，你怎么想？”
“……你的想法很跳脱啊，刚才说换了个身份姓名我还会不会认识你，然后现在又说要跟我分手，你这思绪跳得不是一般的远。”顾长久有些无奈地笑道：“所以你为什么要跟我分手？”
“只是做个假设。”慕菡萏笑了笑，“告诉我呗。”
“你的假设也很多。”顾长久用另外一只手捏了捏慕菡萏的俏鼻，这样亲昵的动作让慕菡萏俏脸微红发烫的同时，也给了顾长久一个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