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泠脸颊微红,目光躲闪,说出的话却直白而大胆:“段哥,别脱,就这样插进来。”
段重言深深地看着她,然后扶起那硬挺如钢铁的利器,从两瓣阴唇中间插了进去。
刚插进去,沉清泠就浑身一颤,好爽。
听到曹老板被杀的消息,她就猜到段重言会找她,但两人没有心声相通的能力,怎么找?
最终,她赌了一把,特地换上情趣内裤,来到他们一起住过的地方。
不知为何,当看到段重言的第一眼,就有难耐的渴望从隐秘处生起,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性吸引力,让她想被他狠狠插入。
所以段重言把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她就已经水漫金山了。
花穴颤动,里面的每一道皱褶都饱含汁水,段重言进得异常顺利,甬道温暖湿润,在他进入的时候层层裹住。穴口处还有一根带子勒着,进入的时候摩擦阴茎,带来异样的感觉。
那根带子对沉清泠来说就更加是甜蜜的折磨,既有微微的痛感,但在吸足了汁水之后,就在阴茎的带出带入中摩擦阴蒂,每一下都带来双倍的愉悦。
“段哥,不够,还不够……”沉清泠双腿环住段重言的劲瘦腰身,把花穴拼命往他的囊袋凑,她要他进得更深、更快!
段重言眼色晦暗,里面也染了浓重的欲色,双手禁锢住沉清泠不断作乱的腰,啪、啪、啪,一下又一下狠狠掼入。
他今天的状态比之前几次更加勇猛,又似乎是过了刚刚开荤的冲动,那利器硬邦邦的,每一下都直抵花心的最深处,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颤。
沉清泠一开始还能花穴用力吸夹,渐渐的,在段重言的捣弄下溃不成军,全身颤抖,张大了嘴巴呼吸,感觉灵魂都要飘到天上去。
花穴本能地吸吮,每一下都紧紧咬着阴茎,滴滴淫液从性器相交的地方落在床单上,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啊……啊……好爽……段哥,好快,好硬……”沉清泠呻吟着叫出声。
“叫吧,旁边没人,叫多大声都行。”段重言压在沉清泠耳边说,下身又是一轮疯狂进攻。
沉清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段重言的那物又硬又翘,每一下都顶到她敏感的地方,花穴里面早已缴械投降。而他的力气仿佛使不完一般,按着她一轮又一轮的抽插。
他每一下进入都捅到最深处,出来时带出咬着阴茎不放的媚肉,然后又深深插进去,碾过每一寸花穴。
“啊……啊……啊啊啊……”
真舒服啊,沉清泠想,她再也想不起任何不开心的事情了,只有此时此刻,极致的愉悦。
沉清泠叫得嗓子都哑了,段重言才加快了最后的冲锋,狂风骤雨般的数十下抽插之后,深深把精水灌到花穴中。
拔出阴茎的时候,透明的汁水伴着浓精从穴口流出。
云销雨霁之时,段重言抱着沉清泠,似乎随口说:“那个男人,真的强暴了你?”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沉清泠顿时清醒过来。
她看不到段重言的脸色,但似乎能感觉到他从上而下审视着她的眼。
她知道,自己的过火让段重言怀疑了。
沉默了一会,她说:“是的,他强暴了我。那时,我什么都不懂,他见我的第一面就想上我,过了几个月终于得手,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如同被利刃劈开……”
段重言喝道:“别说了!”
他受不了,听她这样描述被别的男人强暴的场景。
沉清泠抬头看他,目光中的泪意几乎要把他撕碎。
“你在怀疑什么?我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