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刚进来还没待够呢就被赶走了?!
“严将军,我还没向您交代关于严宵的事。”霍新空满脸震惊地看着严老。
“交代什么呀,你们的事儿我们懒得管,别忘了春节那天来一趟就行,你们该干嘛干嘛去,走走走。”严老还用手挥了挥催促道。
就这样,他俩被严老赶出了严家,站在外面震惊加觉得很离谱,但也没办法,只好转身走了。
回到车内,霍新空蹙眉有些不爽地说:“你爷爷这是啥意思?刚进去没多久呢就被赶出来。”
严宵笑出声,“老人家的心思你别想猜,回家喽!”
霍新空啧了声,发动车子离开军区大院。
霍新空在当兵之前,他父母给他买了一套郊区别墅,环境是真的很不错,也是富人区。
严宵站在距离有些远的地方看着那栋别墅,一时之间有些感慨。
他记得当时他才十几岁小屁孩儿,有一次霍新空的生日到了,霍家兄妹俩邀请严绵秀他们,其中就包括他。
因为那时候他跟霍新空彼此都不待见,但为了不破坏气氛,严宵人还没进去就干脆转身坐进车里走了。
现在想起来突然发现一件事,严宵忍不住笑了一声,惹得霍新空停下输入密码的动作,转头看向他,“笑什么?”
“想起以前的事了,就是你生日那次,我不是还没进就走人吗?”
霍新空愣了愣,回想了下好像是有这么个回事儿,“所以呢?”
“所以我发现,我们挺幼稚还小气鬼。”严宵说着说着忽地笑了起来,肩膀抖个不停。
“啧,”霍新空边继续输入密码推开门进去,边摇头笑道:“所以我俩还被老段他们总说是俩小气鬼呢,幼稚到哪儿去啊。”
霍新空刚弯下腰打开鞋柜,就感觉到一具温热结实的身躯贴了上来从后抱住自己,脸贴脸耳鬓厮磨。
“我挺喜欢跟你这样的相处状态,挺舒服的。”严宵嘴唇贴着霍新空下颌线低笑道。
霍新空勾唇笑起来,手向后回抱住严宵那劲瘦有力的腰身,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我也喜欢,进来吧,怪冷的。”
严宵索性趴着霍新空背上蹭掉短靴,脚下悬空,“背我呗。”
霍新空偏头看着他哼笑道:“我真该在火车站的时候,把你这个有点撒娇的事跟他们说了。”
严宵笑了起来。
霍新空换了双拖鞋背着人往前走,然后将人直接往沙发上一倒,又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严宵,“我知道你在盘算什么,我可警告你,伤口还没好全之前别乱来,否则别怪我真揍你。”
严宵笑了下没说话,锐利的眼眸随着霍新空的走动而移动,目光很露骨直白地肆意打量霍新空那具身躯。
就像把人的衣服扒光,跟像展示最完美的·艺术品一样欣赏那具充满浮想联翩的肉体,像火一样点燃沉睡许久的欲望,越燃越旺盛。
看着看着,一阵热流急速汇聚向下腹冲去,那根沉睡状态的性器慢慢勃起,诉说着想要狠狠插进某人的屁股里,带着野性般粗暴进进出出,获得更多美味的果实。
严宵深吸口气,身体向前倾岔开腿让它就这么顽强硬挺地顶着,眼眸依然看着霍新空那隔着一层布料里紧实臀肉,喉结轻轻滚了滚,有点口渴。
他单手支着下巴心想,要不今晚就行动吧,等不了太久。
再等下去,他这根小兄弟该憋坏了,得满足一下他自己才行。
上次他让霍新空操爽了,这次该轮到他操霍新空操到爽了。
但该怎么让霍新空愿意给他操呢,要不是腹部有伤需要静养,霍新空其实是愿意的,只是等得他这根小兄弟都要抗议了。
他也极度想要霍新空,想要跟霍新空共赴那充满粗暴的性爱,快感与刺激并存的欲海之中浮浮沉沉。
一直亲自现磨咖啡的霍新空自然察觉到严宵那股灼烫且露骨的目光盯着自己身上,但他挺享受这种妙的感觉,也喜欢撩着严宵,好到时候操起人来更带劲。
为了让严宵多难受一点,霍新空故意弯腰打开柜子假装找东西,屁股被这个动作惯性的原因而勒出线条性感紧绷的弧度。
再直起身时又是故意用手伸进衣角里向上像是在挠痒痒,完了就继续磨咖啡,嘴角勾起一抹不羁感十足的笑。
别以为只有严宵有欲望,他也有,忍得难受不比严宵差多少。
但霍新空实在不想在严宵的腹部伤口没好全前就干那种事,容易出事儿。
霍新空端起刚煮好的热咖啡转身走过来放在茶几上,抬眼看着严宵笑,“看难受了?”
严宵深呼吸口气,噪音嘶哑地说:“就知道你故意勾引我,能看不能摸,我看你是想谋杀你老公我。”
霍新空看着他几秒,直起身抬腿跨过茶几直接坐在严宵腿上,修长五指扣住严宵那修长脖颈,拇指轻轻揉了揉那性感的喉结,另一只手伸进严宵裤子里握住那根硬挺滚烫的阴茎,手劲有点重地套弄起来。
严宵舒服得喟叹,双手探进霍新空衣服里摸了摸那温热紧实的侧腰,皮肤细腻光滑得爱不释手,都有点舍不得离手。
霍新空边用手技巧高超地在龟头和阴茎之间来回套弄,边居高临下看着严宵,嘴角的笑意十分不羁,“我很好,你为什么不喜欢自慰?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啥的?”
“没有,”严宵呼吸逐渐粗重喘息,“没有什么心理阴影之类。”
他没想到霍新空给人撸的手法如此高超娴熟,之前有过一次这种体验,但都没像这次那么……又爽又酥麻,像电流般窜遍全身每根经末梢,很舒服。
“曾经有个同桌朋友在宿舍里当面自慰,我看着有点……”严宵说话声音越来越沙哑微颤,“恶心。”
“所以你讨厌自慰,是吗?”
严宵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解释道:“之前操别人的时候,我很少让别人用手碰我这根,感觉不得劲,但我喜欢你碰我。”
“该轮到我问你了,”严宵坐直身亲了下霍新空那双唇瓣,将心里疑问给问了出来,“……你这手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