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敢想象自己那么窄小的穴道是怎么吞下这庞然巨物的……
“唔……动一动,上下动……”
阿乔于是开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这速度实在无异于温水煮青蛙,膨胀却得不到满足的欲望让祁盛有些难受。
“快一点……好阿乔……”他轻轻摸着她的头。
阿乔一咬牙,开始加快速度。
祁盛却还觉得不够,自己顶起了胯,在她手掌中抽插。
只听得剧烈的喘气声和皮肉摩擦声。
不知撸动了多久,阿乔觉得手有些酸,才感觉到性器剧烈颤抖了几下,然后软瘫下来。
“大师兄,你是不是又……射到我身上了?”阿乔有些委屈。
“抱歉。”祁盛说着,蹲下来给她擦拭。
二人磨蹭了许久,终于走出巷子。
此时的街道上已是灯火阑珊,人烟寥落。
“这才是好时机。”祁盛道。
“……”
阿乔拿出探测妖气的罗盘,走了许久,始终不见那指针有所转动。
她转过身,沮丧地问:“大师兄,你确定这城里会有妖魔吗?”
“不确定。”
“……”
祁盛解释道:“但今日去医馆的弟子回来时说,城中确实出现了好几例中了妖气的,其表现皆为浑身抽搐,志不清。”
阿乔恍然大悟:“所以,就算妖魔不在城内,也必定在附近?”
祁盛点头:“他们隐蔽得极好,在我感知范围中,四面八方都有妖气,但极其微弱。我们真正要做的是逼他们出来。”
阿乔接过话:“像我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拿着个罗盘,必定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若要成事,一定会想除掉我们。”
祁盛赞许地点点头。
二人又走了一阵,阿乔忽然转过身,兴奋地说:“大师兄,我想到一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既可以逼妖魔现身,也可以救助百姓!”
“哦?”祁盛挑了挑眉。
“我们可以在街边支一个摊子,称,免费治疗癫痫。这样必定有许多百姓前来。如若中毒浅的,我们便可用灵力将其逼出。这样比拿罗盘更加大张旗鼓,妖魔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阿乔得意洋洋。
“不错。”祁盛颇为欣慰。
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子。
晨光熹微时,阿乔和祁盛回了客栈,和路俞、陆川会面。
“可有收获?”祁盛问。
路俞和陆川二人沮丧得摇了摇头。
祁盛毫不意外地点点头,“上楼再议。”
片刻后,弟子们又齐聚一堂。
阿乔说了她的想法。
“可以啊小师妹,这法子好。”
“唉,小师妹脑筋就是灵光。”
路俞沉吟片刻,问:“这法子确实不错,但谁来做那位坐镇之人呢?”
既然是“医”横空出世,为了增加可信度,自然是要推选一个最为仙风道骨的人坐镇。
弟子们心中都有着同一个答案,却都不敢说。
最后还是阿乔大胆提议:“不如大师兄你做这个医吧?”
祁盛:“……”
阿乔劝说道:“哎呀,大师兄,你看,我们这里也就你最有仙人之姿,百姓光看你那样子都信了大半呢!”
祁盛这才发现一圈人都对他投来了期待的目光。
他勉为其难:“好吧。”
岑兰师姐隔空给阿乔比了个大拇指。
弟子们张罗着在街边支起了一个摊子,旁边立着个旗杆,上书“绝世医,专治癫痫”八个大字。
祁盛盘腿坐在案后,一袭白衣算不得华丽,但胜在清雅。头戴玉冠,墨发垂落在背后,更显出尘之姿。
他漆黑的凤眸里没有什么情绪,恰好是这分无,生出了一种悲悯,仿佛是怜悯众生的佛。
阿乔端详着祁盛,十分满意。
不过转念一想,大师兄表面看着是高岭之花,背地里在床上那可是毫不节制……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打了个哈欠,道:“师兄师姐,我先回去睡觉了,下午再来换班。”
阿乔是在下午醒来的,径直去了摆摊的地方。
摊铺周围围着许多人,但大多都是看热闹的,真正上前询问的不多。
祁盛仍然端坐着,有条不紊地诊脉,开药方。
阿乔估摸着,祁盛是在诊脉的时候就将灵力输了进去。
岑兰师姐在一旁打下手,阿乔就主动去换了岑兰的班,过了一阵子,又有其它同门来换班……
到了日落的时候才收摊。
就寝前,祁盛把所有人叫到一起,提醒道:“今夜要保持警惕,不要睡得太死。”
虽然才第一天,前来“治病”的百姓还未怎么见效,他这医的名头才刚刚打出去,未必会引起妖魔的注意,但多加防备总是好的。
阿乔仍然是最后一个走的。
一脚已经跨出去了,但她犹豫了一下,又折回来,小声道:“保持警惕,那最近就不做了哈。”
“……”
第二日刚刚出摊,一个民妇就拜倒在了摊位前,激动地说:“医啊,多谢医,我家夫君昨夜就恢复正常了……医,你真是妙手回春,此等大恩大德……请受民妇一拜。”
阿乔连忙扶住她:“不必如此,我们行走江湖,免费诊病,为的是积一个功德。”
岑兰从另外一边扶住她:“是啊大婶……”
这一番折腾,惹得不少行人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这是真的假的?”
“看那样子也不像装的吧?”
“是真的是真的,这是我家邻居,昨夜就听说他家男人正常了……”
“免费的,不试白不试呢……”
……
是以第二日的生意尤其繁忙,医的名头算是真正打出去了。
是夜,祁盛把弟子们叫在一起,道:“我仔细考虑过,为了百姓安全起见,我会在楼房附近布置一个结界,粘上特殊药粉,追踪妖魔,尽量避免打斗。”
若真是在这里打起来,这附近恐怕都要夷为废墟。
(我发誓,从明天起做到日更……这篇微h免费当作我老是忘更的补偿……球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