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染停下了脚步。
你的手不自觉收紧了,觉得心脏在喉咙里跳动。
他很自然地对着下属们打招呼,准确地叫出了每一个人的名字:“辛苦了,阳太、苍介、翔平。”
阳太和卫郎一样,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哥哥,他踌躇了一下,还是发问了:“……江理子,怎么哭了?”
你快撑不住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一直往下流。为了避免造成更尴尬的局面,你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脚尖。
蓝染把手放在你的头顶摸了两下,他的笑容很温和:“都怪我,刚才教导的时候太过分了,在做老师这一点上,比我想象得还要难。”
阳太松了一口气,大家都笑了起来。阳太说:“怎么可能,蓝染队长是我见过最负责最温柔的队长了,江理子你要珍惜啊,队长的指导可是很宝贵的。”
翔平用羡慕的口吻说:“说起来,如果蓝染队长不是受到中央四十六室的指派去真央灵术学院任职,即使是在五番队,也只有前五的席官能够得到蓝染队长的亲自指导呢。”
蓝染没有接话,他说:“那么,各位就请加油吧,我先送早川同学出去,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还需要好好道歉才行。”
五番队的队舍修建得很规整,你们没有走太久。在大门前,蓝染还为你整理了一下衣领。
蓝染曾经为女性死协会拍摄过写真集,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同意这件事,也不知道女性死协会用了什么样的办法说服他,至少大家都觉得他非常尊重女性死。卫郎和阳太曾经就说过,有女性队士开玩笑地说要在五番队的公共场所放一面大镜子,以供所有的队员在走出五番队大门前能够整理着装。蓝染同意了。
现在,你终于能够看见那面大镜子了。
你非常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头发凌乱、脸颊通红、脖子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你想到这一路上遇到的人,卫郎、阳太、队士、席官。你觉得浑身发冷。
蓝染拍了拍你的衣袖,他低下头,问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们什么都看不到。你总是为了没有发生的事而感到恐惧,拥有太多这样无用的情绪,实在是一个坏习惯。”
“我——”你握紧了自己的衣领,想要裹得更严实一些。
蓝染握住你的手,使它们妥帖地放在身体两侧:“想要伪装,就应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越是这样,越是告诉别人自己有秘密隐藏。”
“好了,接下来,自己一个人回去吧。”他看着你的眼睛:“你可以做到的,对吗?”
离开五番队之后,你的精依然很恍惚。
一路上,你强迫自己不要去关注其他人,平静地走回学校,甚至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如果有相识的同学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你该怎样回答。
你慢慢地走,看着红色的裙摆牵动的痕迹,然后,一滴滴圆形的斑点出现在上面。
回到真央灵术学院后,很多同学都跑过来问你的见闻。你可以理解,对于没有毕业的学生来说,番队里的事情太吸引人了,你曾经也这么向往。
你一遍遍地重复什么都没有发生,蓝染队长一直在让你练字。
大家都不太相信。
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说”因为我不小心知道了蓝染队长的秘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恐吓,那天叫我过去两个人顺便上床了”吗?
大家会觉得你疯了。
所以你也没有想过告发他,不会有人相信的。
至少一切都过去了,至少你活下来了。
你应该感到庆幸。
直到蓝染再次派人通知你,练字继续。
第二次,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你甚至好好地洗了一个澡。这并不是因为想要取悦对方,只是出于对强权的畏惧。
这次的时间是在深夜,至少这个时候大家都睡着了,不会再出现上次的情况,你默默地想。
你把衣服脱下来,迭放在一边,然后根据蓝染的示意坐到他怀里。因为体型的缘故,在接吻的过程中脖子一直都很痛。他很体贴地把你抱到一旁的高台上。
有时候,你痛恨他这样“体贴”。
蓝染分开你的腿,阴阜很干净,用手指触碰的时候只能感受到干燥的皮肤,他说:“你清洁得很彻底,这会让我怀疑你在期待。”
“我、我认为、这、这是基本的礼貌……”你红着脸,声音由高到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天哪,你在说什么?
“对我也想要做个好学生吗?”他笑着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信任我。”
你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信任”来形容吗?
“放松一点。”蓝染说:“这种事情并没有你想象中的痛苦,上次不是已经体会到了吗?”
你努力调整肌肉,感受到他的手指,因为握刀的缘故,皮肤上有一层茧子,粗糙、硕大,撑得你很不舒服。你把手搭在他得肩上,在不断的动作中,变为抱住他的脖子。
蓝染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你的脖颈。他刚开始动得很艰难,后来干脆放弃了,把手指抽出来放到你的嘴边,不用任何教学,你也知道这是让你含进去、舔湿的意思。他找到穴口上方的阴蒂,剥开外面那层皮,缓慢地按压。
你抖了两下,绷紧了肌肉,水液从身体内部流出来,方便进出。蓝染用一只手掐住你的下巴,你们额头相抵,他夸奖道:“就是这样……你在这方面也理解得很快。”
你低垂着眼睑,不自然地动了两下睫毛。你知道他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在提“学生”、“教导”之类的词,刻意强调你们之间的上下差距。但你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羞耻。
蓝染很细致,在里面摸索的时候既轻柔又缓慢。当你颤抖着呼吸,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呻吟的时候,他很快就把握住了时间,让你颤抖、收缩、不停地绞紧。
你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
你承受不了太多,挣扎着抓住他的手腕:“等等。”你抿了下唇:“蓝染队长,请进来吧。”
你认为他发泄出来就会结束。
阴茎的饱胀感完全不同于手指,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你还是觉得很难受,撑得像是有股饱腹感,皮肉的摩擦已经足够刺激,他仍然在用手指抚慰你的阴蒂。
“请、请不要这样,蓝染队长。”你抗拒地说:“很不舒服。”
蓝染用一直手握住你的手腕:“这并不是不舒服的表现……你很快就知道了。”
你已经流了太多水液,他刚刚脱下来的衣服袖口都变成深色的了。快感一直迭加,已经不是单纯的快乐,你难以忍受地扭动腰肢,想要摆脱他。
他把你压制在墙壁上,不停地进出、不停地拨弄,你又尖叫着高潮了一次。你哭着说“不要了”、“求求你”这类的话,完全是徒劳无功。
你发现痛苦的不止是上床,即使脑子告诉你已经严重缺水,下面的触感变得迟钝,整个阴阜像熟透了一样发红肿胀,蓝染还是没有停止。
“够了……!够了!”你尖叫道。
蓝染重重地按在阴蒂上,滚烫、刺痛,你没有忍住,淅淅沥沥的水液从阴道上方的小口流出来。
“这是喜欢、快乐的表现。”直到水声停止,蓝染才把手放开,用一边的衣服擦拭。他摸了摸你的脸:“现在该说什么?”
你还在颤抖,穴口收缩又张开,不停地吐出水液和精液,你盯着他得的脸看了一会儿,上面没有任何变化。你很快败下阵来,一边抽泣着一边屈辱地说:“谢、谢谢……蓝染队长。”
蓝染替你清理干净了一切,他用帕子擦掉你脸上的眼泪:“你很依赖我。”他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杀掉你……你可以相信这一点。”
你感受到了茫然。
“回去好好休息吧。”蓝染将你夹在衣服里面的头发拨弄出来。
你站起来,即使双腿还在颤抖,依然强撑着往门口走去。
在你拉开门扉的时候,你听见他说:“下次,希望能够听见江里子叫我一声‘老师’,不管是在真央灵术学院还是在五番队,你从我这里学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了吧?”
你觉得他应该不是在说斩拳走鬼的课程,又或者练字的教导。
是朋友的约稿,为了合理搞瑟瑟所以不合理了蓝染的逻辑链(滑跪),标题是因为这个表情很符合妹的状态,经朋友同意就用了这个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