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敬尧拿出了两百五十元的队费,对我说:「听说日文系垒有个传说,打击率能比你高的,就可以不用交队费?」
这个男孩不高,头发很长,遮眉盖眼的。
「我记得你,你一年级的时候常常来看球,那你应该看过我帮球队的队员餵球。」这样说,是为了唤醒他的记忆,去年校运会的时候,我还是全校眾多系垒球队的唯一一名女球员,全校打击排行第三名。
「知道,所以在你手上拿到免交队费的资格才更有趣,对吧?」
我说过我讨厌三十岁以下的男生,因为他们太不成熟,几位学妹当场鼓譟起来,中断球队练球,就为了让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而我的表现也完全依照她们的意思,一连十个球,敬尧打出了四支安打,而我则击出六支安打,其中两球打出了学校围墙,按照惯例,那可以算是全垒打。
后来这个不自量力的男孩,乖乖掏出了两百五的队费,为了教训他的无知,我要求他请我吃一碗冰。
当他用无辜的眼看着三年级的队长时,队长摊摊手说:「认了吧,太后下了圣旨叫你请吃冰,你应该偷笑了,不然她应该叫你交互蹲跳兼跑操场的。」
-待续-
这是个不均衡的时代,谁都没有可以依循的道理,所以我相信我自己。
在惊涛骇浪中,坚持扮演自己的主人,我的世界里,我是唯一的queen,
没有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