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只是扭了一下。”她娇羞地不敢看这个大男孩。
诸葛木瓜蹲下来把陈茹清的右脚招起来,用灵识探视了一下,发觉没有什么大问题,便道:“筋骨没有问题,只是扭伤,我按摩一会,您就没有事情了!”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啊!是家传还是名师指点的?”陈茹清她欣赏地看着他,而芳心深处那身影越来越清晰了,直觉告诉她,面前这个大男孩一定和他有着很大的关系。
“是我师傅教的!”两人故作轻松地聊着,有意缓和着刚才尴尬的气氛。
“陈书记,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诸葛木瓜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
“你不提,我倒要忘记了!”陈茹清微笑着道,“我觉得,你太像我大学时的一个同学了。”
“是吗?”诸葛木瓜见此时的陈茹清已不是工作时的模样了,而是像一个慈爱的母亲正在关心自己的子女一样,心头一热道,“是不是,陈书记的初恋情人呀。”
“你这个家伙,怎么这样说呢?”陈茹清没来由得粉面娇羞一片,道,“说真的,大学四年我一直暗恋着他,可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种单相思是很有苦处的,总不能我直白地对人家说吧!他叫诸葛天云,和你一样姓,大学毕业的时候,等我鼓足勇气向他表白之时,他却走了,而且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他的音信……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他到底在哪里呀?”
陈茹清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觉得自己有点鸡婆,自嘲地笑道:“其实现在人怎么样不是过一辈子,只要快乐幸福就行!看到你,我就想起他来了,我真想知道他现在身何方,忘记曾经暗恋他的女孩子!”
诸葛木瓜隐隐觉得陈茹清说得那个叫诸葛天云人肯定自己有着莫大的关系,于是道:“这么巧呀,也姓诸葛,看样五百年前就是一家人。”
“小家伙,小嘴真会说话。你父母是叫什么?在哪里工作?”陈茹清聊家常地问。
“我没父母,是孤儿。”
“诸葛先生,对不起。”
“陈书记,没什么,我想我的父母只是一定是遇到什么困难,才将刚出生的我交与师傅抚养成人吧。”
“难道你师傅没有告诉你姓什么吗?”
“师傅只是说,我姓诸葛,是在一片木瓜地捡到我,所以取名为木瓜。”
“木瓜,你真的像我那个同学,你看,这是他的照片。”陈茹清说着递给他一张照片,的确英俊潇洒和诸葛木瓜简直就是一个模具铸出来似的,诸葛木瓜看着看着顿觉心中一颤,一股温流从丹田直涌而上,生平第一次,泪水从他的脸上流了出来。
陈茹清心里砰砰直跳,这种情形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亲情”。她也明白了,诸葛木瓜正自己初恋情人诸葛天云的儿子,真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一股母爱油然而生,陈茹清忍不住起身走到诸葛木瓜的身前轻轻抱着他的头,抚摸着他的发丝,伤心的说道:“孩子,你辛苦了,以后让茹清阿姨照顾你,可以吗!”
“干妈,我这样叫您,可以吗?”
“可以,可以!”陈茹清伸手将诸葛木瓜脸上的泪迹轻轻擦干,柔声道,“这么大的小伙子,不要哭了。”
被环抱在胸口的诸葛木瓜当时是很感伤,可久后却感受到饱满坚挺的胸部酥软地贴在自己的面额,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白色雕花蕾丝乳罩若隐若现,淡淡的薰衣草香水配合着那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柔腻气息,甚至隐约还夹杂着轻微的乳香。
诸葛木瓜也感觉到了此种香艳之情,下面巨物也挺了起来,小子撒娇道:“我还以为干吗只有三十出头呢,哪想到还有一个比我都大的姐姐在上大学呀。”
陈茹清没想到诸葛木瓜如此夸自己,心里乐开了花,却娇羞嗔道:“油嘴滑舌!干妈都老了!”
“谁说干妈老了?!看看您婀娜苗条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聪慧的眼睛,看起来仍然是青春妙龄;再配上您渊博的学问、典雅的风度、迷人的韵味、成熟的气质,既有花信少妇的迷人风韵,又有知性美女的优雅气质,我听市里的人都说您是昆明市第一美女县委书记,木瓜举双手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