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脱瑜伽裤,很慢很慢,跟他妈色情直播似的。微微弯腰,我先将右腿轻轻跨出,便自顾自抚摸起来。这纤细柔软的腰肢,多块儿肉便成累赘,少一块儿又过于紧实。不知过两年生孩子以后,还能不能保持住?
胡乱想着,左腿的裤子已滑落至膝盖。我无暇去管,就让门外先眼馋会儿。
我的手也滑向大腿内侧,那里离「那里」已经很近,能感到一股湿气。老公有时像个小孩儿,我还记得冬天里,他会把头埋进我的大腿间,双手死死环着大腿不放,让腿上的软肉紧紧夹着他的脸。我赶他走,他非说这里暖和。我倒想不理不睬,可一想到他的脸就在那儿,眼睛能看到漏出的阴毛,鼻子能闻到渗出的骚味儿。心里便和下面同时痒痒的,想找根棍儿挠一下……
腰又弯下一点,我转头瞥向自己的臀肉,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但那儿的美景我了然于心。刚工作的时候,有两个华人同事经常讨论我,还敢用中文,以为我听不到。有一次,他俩跟我擦肩而过,一个对另一个说:
「这少妇屁股真是熟透了……想从后面肏进去……」
你们礼貌吗?问过我年龄吗就随便叫人少妇。
哦不,我是说:两只癞蛤蟆还想肏我?还要从后面?
我不由自主地趴在了水池上,门口的男人仿佛真的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后。脑中那两个猥琐男的形象突然清晰无比,即使我向HR举报后便再也没见过他们。
后面的男人,是老公?
怎么可能!他但凡有点眼力见儿,刚才就把我正法了。
还是……对了!老公说过,孙师傅要来。他不是在客卧修空调吗,怎么来主卧啦?
我熟透的屁股正朝着他呢!他也跟两只癞蛤蟆想得一样,要从后面肏进去吗?我得赶他走,再也不让他来家里!
可我的双手怎么不受控制?怎么把内裤推了下去?
我的穴怎么轻易就露出来了?
我的阴唇怎么合不上?
孙师傅怎么没反应,他脱裤子呢?他鸡巴大不大?
他会像老公一样抓我头发吗?
他会像老公一样捏我奶子吗?
他会像老公一样打我屁股吗?
什么都不做也行。你倒是先进来呀!
我的手指终于摸上了肿出来的小豆豆,上面的汁液已足够湿润,阵阵酥麻没有阻碍地涌向全身。
眼睛告诉我,镜子里根本没有男人站在背后。门外也空空荡荡,一切都是幻想。
脑袋告诉我,运动完要先洗澡,自己摸自己脏死了。
可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器官,都狠狠嘲笑着下面泥泞的甬道:
「我们都忙完啦。就你这条没用的缝儿还闲着!」
手指轻动,我的身子也开始扭动。
我以前当然自慰过。可那都是洗个干净的澡儿,轻轻滚上柔软舒适的床,配着小黄书尽情抚摸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我怎么一身臭汗趴在洗手台上就忍不住要肏自己了?
可小豆豆感受到了温暖,鼓鼓涨涨像泡发的豆芽儿。空虚的洞口将手指慢慢往里吸。
哦……不要!
眼渐渐涣散,镜中的自己已然模糊。我唯一残存的智呼唤起上天: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如来佛祖、耶稣基督……
管命的管运的管富贵的管生孩子的……都来救救我吧!
我已进去一个指节,指腹还依恋着看门的小豆豆。
脑中的玉皇大帝,怎么也长了根大鸡巴?
那十字架上的耶稣,下面怎么晃来晃去的,你他妈是个摆钟吗?
男的仙不行,仅存的理智呼唤着:
还是得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
第二根指节也进去了,指尖和里面的软肉接了个吻,传出轻微的颤抖。
观音娘娘,你没拿瓶子的那只手,在下面忙什么?
怎么坐莲上水越来越多,莲花瓣越长越大?
诸不敬的中指已全部没入,轻车熟路地抠挖起来。下地狱前,赶紧再让我快活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