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学院,黑马书院,大家也觉得挺正常的,毕竟袁家主已经脱口而出?要创办新的学院。’
‘这也算是没有瞎说,给大家一个交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干啥就干啥,袁家主是个诚信之人。’
‘不?过这女子纺织学院是个什么鬼?还全国首例女子学院,他还很骄傲吗?’
这就让众人有一些搞不?懂了,这为了和白马书院对着干。
袁家主彻底的疯了吧,没疯也不?能说出?,这么乱糟糟的话。
世人皆觉得此事?有蹊跷:“假的吧,袁家主肯定是为了气白马书院的众人,所以才搞出?一个女子学院。
为的就是告诉白马书院的众人,你们所维护的东西,维护的尊严在袁家主这里不?屑一顾,甚至是可以教给女人!”
世人皆是觉得这就是袁家主的破坏,是故意这么做的。
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为了气江南地区的文人?
肯定是为了让这些文人低头,如果他们不?低头,女子纺织学院就会办下去,如果低头认错,那可能就不?办了。
有不?少?的人都?开?始劝说一些嘴硬的文人。
“赶紧低头道歉,人家就跟你们豁出?去,人家根本不?在乎名声。”
“史书会记载,江南地区的读书人,甚至是白马书院,你们的围堵让袁家主决定故意搞事?情。”
“有一个女子纺织学院,可能以后就搞一个女子学院,……唉哟,吓死?人了,我都?不?敢想象!以后女人爬到男人的头上,那可怎么办呀……”
“赶紧低头吧,赶紧道歉吧,再不?道歉,人家那里都?要开?工了。”
“……”
一声声的劝说,让很多江南地区的文人内心中绷不?住。
袁主公?不?按套路出?招,他怎么就不?觉得,这让女人读书识字,这不?就是在破坏男人的地位吗?袁家主懂不?懂规矩。
江南地区刺绣大师有不?少?,因为江南地区有非常多的绣楼,有非常多的女子,靠着一双手吃饭。
就算是刺绣非常的挣钱,还是有很多的女子,黑天白天不?顾身体的刺绣,眼睛都?绣瞎了。
当然其中也有聪明?的女子,爱护自己的眼睛,比如苏绣大家的胡金针能挣银子,更能把握银子。
年轻时,胡金针靠着刺绣养活了弟弟妹妹,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眼?的和体力不?好?。
而且弟弟已经娶了妻子,弟媳整天就是被迫胡金针,或者是用言语刺激。
胡金针看着弟弟无动于衷,心知自己已经依靠不?了弟弟了,现?在自己还能动呢,以后不?能动。
正好?听说女子纺织学院的消息,胡金针刚开?始听个稀。
本来并没有下定决心要去南郡府,毕竟手里有银子,虽说弟媳不?地道,但是也不?敢明?目张胆。
只不?过这日,胡金针出?了房门,准备放松一下,休息眼睛。
刚一出?门就看到弟媳那张哭丧着脸,嘴里说着:“大姐,您可得帮一帮你弟弟,还有您的亲侄子,这马上就要娶亲相亲了,他还差彩礼……”
弟媳就是嘴里闭口开?口都?是要银子,好?似胡金针在这家住着,就占了大便宜。
全然不?想这座房子都?是胡金针掏钱盖成的青砖瓦房。
胡金针转头看向低着头的弟弟,而弟弟一脸苦涩,一脸的倒霉相,屁话不?说。
胡金针的心就彻底的凉了,她想自己不?愿意在这里多呆着了,以后可能得被弟媳给琢磨死?了。
“呵呵,这家是我盖的,如果不?愿意住,那就滚!”
胡金针冷笑一声,甩袖而走,这地契还在她手里头握着,弟媳就迫不?及待了。
幸亏当年听了师父的话,自己多留个心眼儿?,不?仅地契在手里,就连每次卖了刺绣的银子也在手里留了一部分?。
胡金针觉得自己与其在家里被折磨死?,不?如到处走走看看。
走出?家门之后,胡金针觉得自己的眼睛也日益的模糊了。
她虽然很注重保护自己的眼睛,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加,眼睛必不?可免的也损坏了。
她不?能再留在家中了,家中不?养废人啊。
还不?如到处走一走逛一逛,这辈子不?回来客死?他乡,自己孤身一人也无所谓了。
胡金针来到了金陵府城,特意找到了南郡铺子,详细的问一问自己可以吗?
店小二刚看到胡金针,也知道她是金陵府有名的苏绣大师,眼睛都?亮了,他们可是有提成。
挖走一个大师,都?有奖金,赶紧开?始说出?主公?的要求,以及刺绣师傅的待遇。
“您放心,我们会把你护送回南郡府,如果您提前?走的话,正好?能赶上南郡府的美食节,那里可热闹了。
据说会有两场美食大赛,老?百姓们可以边逛边吃,真是美滋滋~”
店小二一个劲儿?的开?始忽悠,开?始说南郡府的好?处,水果随便吃,以及当地的特殊风土人情。
胡金针是越听越开?心,她决定走一走逛一逛了。“帮我报个名,最近的一批什么时候走?就给我定什么时候。”
“七日之后,商队开?始回南郡府,你就跟着一起走吧。”
店小二十分?开?心的说道,手脚麻利的给记录在案。想着这一个刺绣大师,自己能得多少?提成?想想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