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所欲的揉弄了两把,两只奶子上留着清晰可辨的红色指印。
看着芝倩忍不住夹腿,季宴礼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衣物。
衣物悉悉索索脱下的声音,尤其是皮带金属扣打开那一下“啪嗒”的一声,芝倩感觉自己流的水更多了,迫不及待地看着季宴礼想要他插进来。
季宴礼扯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方便的露出中间娇艳脆弱的花穴。
以往他对这种性交不感兴趣,芝倩倒是唯一一个他觉得或许可以试一试的对象。至于这样做是不是建立在芝倩的痛苦之上,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肿胀的性器像粗红热烫的热铁,表层环绕鼓胀的青筋格外狰狞,跃跃欲试的往那道小口里插。
彼此的性器并不匹配,小小的穴口被撑开,紧紧一圈咬住肉棒的口子撑得发白,稍稍感受了里面紧致和温暖,剩下的一下交给欲望主宰。
“这样顶你的子宫爽不爽,嗯?就喜欢我这样。是不是啊?”
男人一边说一边耸腰将肉棒往里挤。
“啊啊……好爽…喜欢被主人顶到子宫。”
深红发烫的卵蛋一下又一下打在穴口,肉体激烈碰撞的拍击声充斥室内。男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完全覆盖住身下的女体,瓷白的女体被撞的不断上下起伏,荡出一阵奶波。
芝倩好几次感觉快要被操晕,但还是尽力去迎合着男人。尽管从她决定要勾引他时就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真正得到他,但她还是享受这一刻。
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操的又重又快,快感控制着大脑经。
“把屁股翘起来,对着我。”他一边闭着眼仰头叹息,一边毫不留情的深深穿透身下的小穴,套在自己的性器上。
性器抽出,使用过度的小穴红肿破皮,穴口被操出一个小洞。一股一股乳白浑浊的精液从合不上的小洞里吐出来,淫靡又色情。
混乱不堪的下体不断流出精液,腰间、奶子上也全是青红指痕,这个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做爱更像是被性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