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又不知怎么说,这些年她修习术法总归是比以前勤恳了许多,也达到了他要她慢慢升阶延寿的期望,是因为几乎从不下山历练太少才会这样?
玄渊难得反思起自己是不是将她绑得太紧了,但若是随她乱来,上次她下山还是……
他手指微动,几株藤首乌化作流光飞进丹炉中。
作为师尊,自己也许该让她习得立身的能力,但私心里总是不愿放松手里的风筝线。
“他们也不是独独监视这儿,随他们看。不过这三五日,你有没有看出这里不对劲的地方在哪?”
他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又反问阿岚。
阿岚散漫地回忆起来:“这里的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的固定位置,就像被设定好的木偶一样,到点去做什么事,做完又回来在不差一步的地方站岗。或许有些规矩大的人家下人训练有素,但不会像他们一样从早到晚连表情都不会变化。”
“哦?你觉得他们是傀儡?”
“嗯……也不是。”她颦起眉看天,动脑子感觉好费精力,她讨厌动脑子。“虽然一板一眼到过分,但他们还是有灵智的,我感受得到。哎,师尊别为难我啦,徒儿笨。”
“其实我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已经完全被这个国师操控成为他的手眼。”
“啊?怎么会?这人真有如此通天本事,能叫师尊一而再看不出深浅?”
阿岚思重新凝聚,见师尊色端沉,似真的觉得棘手,眼里闪烁着惊讶的光。
“是,此人如此难测,所以我想了个法子试一试。”
阿岚发现师尊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心中警铃大作。
“什,什么法子?”
“还须得徒儿你配合。”
“我不!”
阿岚毫不犹豫地拒绝,下意识身子往后仰却逃不出他魔爪。
衰迈到已皱起鸡皮的手揽住她的纤腰,叫她快要哭出来,又被他另一只手抹上。
“莫哭,且先留着气力,一会儿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