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莺恨恨瞪他,别开头,腮帮子鼓足了气,瞧着娇憨得紧,姜幸扬眉,手搭在她腰间两侧,掐出淤青,胯上蓄力,鸡巴接连不断地凿开宫口。
尖锐的快感刺破了喉咙,谢行莺受不住,崩溃大哭,软骨头撑不了三回合,委屈哼了点细碎的声,姜幸听不清,手撑到她两侧,俯耳下去。
眼眸润得像小泉眼,谢行莺抹着泪,抽抽搭搭:“呜呜莺莺......莺莺不是......瘦马......”
姜幸明了,弯了弯眼,却仍透着坏心思,他无谓嗯了声,攥着她细腕将人拉进怀里,等她抱紧了自己,才咬耳道:“是了,不是瘦马,你明明是摇着屁股送来挨肏的小母狗才对。”
一字一顿,缱绻又恶劣:“莺莺小狗。”
谢行莺颈面涨红,又气得破口大骂,没等叫嚣两句,生生被姜幸肏断了声,抱坐着挨肏远比刚才吞得更深,哽着喉咙求饶:“不.......太快了......呜呜要烂掉了......”
“肏烂了最好,省得什么货色都敢觊觎我的小狗,”姜幸冷嗤,面容本是极具少年气的俊美,此刻戾气丛生,充斥了不合年岁的欲色。
他肏得又狠又重,谢行莺哆嗦不停,一双被迫裸露的奶子晃晃荡荡,任他吃奶般大口吸咬,快感撑满了身体,彻底被玩了个遍。
小穴开闸泄洪,淫水顺着案面纹路淌下,滴落出淫荡水声,谢行莺眸光混沌,意识完全溺在了欲海,仿佛失向孤舟,哭音细碎,又在极乐快感里掺进几声放浪的嗲叫,可不就是“唱”予他听吗。
姜幸精力充沛得吓人,她筋疲力尽歪下去,记不清被射了多少股精液,宫腔灌满了,糊得穴口满是白浊,他不满足,又掐开她下颌,往喉咙里射了几波,逼她咕咚吞下,潮热脸颊上布满了肮脏痕迹。
等他肏爽拔出鸡巴,谢行莺早被蹂躏得四肢无力,双目失,吐着小舌喘息,一副被肏傻掉的娇痴模样,小腹也饱胀鼓起,宛如怀了孕。
姜幸摸着她肚皮戏谑:“吃上这般多,能怀几只小狗崽,嗯?”
谢行莺缓了缓,回了,凄凄掉眼泪,嗓子绵软,骂人都嗲得像撒娇:“呜呜你混蛋......”
他哼笑应下了,给她理好小洋装,打横抱进怀里,边朝外走边教训她:“是不是活该,好好在床上肏你不乐意,非得来外面。”
姜幸在戏园外看见了蹲守的春喜,谢行莺不敢露脸,揪着他衣衫躲,他勾着唇,伸手将她摁进怀里,宽大掌心遮得严严实实。
“去天字间将痕迹清理了,傍晚准备上船,去云京见见我那老丈人。”
春喜料不到少夫人真将少爷哄好了,投去敬佩目光,谢行莺揪晃着布料,哼唧催促,她一刻钟都不想多待外面。
姜幸伏颈压声,在她耳边补全了后半句:“问问他如何教得出你这般娇呆模样,我吸取教训。”
谢行莺在他怀里蹬着脚,气得嘤嘤抽泣,姜幸见状,扬声朗笑,大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