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果然好用,姜幸加快了步伐,一脚踹开房门将她抛进了床铺,揉着耳朵嘶声:“你是小孩吗,一味大吼大叫,没半点规矩。”
谢行莺捋着裙摆得意,鼻尖翘高,搭在床沿外的小脚轻巧晃着,当真孩子气,姜幸心一动,推着她肩膀将人摁下去,支着手肘道:“喜欢那些?”
指的自然是两箱首饰,谢行莺撅嘴不说话,雪腻小脸压进床铺,轻哼一声,姜幸散漫眯着眼,随意道:“不喜欢?那算了,分了赏人罢。”
谢行莺急了,手揪紧他衣衫,赶忙将人扯下来,呜哼改口:“喜欢的!”
她刚说完,姜幸借力伏下去,叼住唇瓣吮吻,甜腻唇肉被舔得翻过去,露出嫣红内里,水灵灵的,诱人得紧。
他撬开珍珠贝齿,卷着她嫩舌深吻,谢行莺喉咙嚅动,细碎的哼吟融化进唇齿交迭间,她还记着下午的仇,不许他碰,可实在不敌,几下就脱了力,梳好的发髻又乱成一团,幼猫似得哼唧,当真外厉内荏,骨子里就生得娇嗲。
姜幸漆眸里像引入一泓春水,难得露出温润,指腹捉了她白玉耳垂,细细摩擦,谢行莺嫌痒,呜咽躲闪,小手拍打在他身上,软趴趴的,挠痒都做不到。
他强吻了会,亲够了才坦然松口,阴翳笼在她身前,指尖挑着她舌尖玩,坏得没边了,扬唇道:“此次去云京,咱们住多久。”
因着梨州和云京路途遥远,下回也不知几时再来,谢行莺年岁小,姜母心疼,让他俩多玩几天。
谢行莺嫌恶呸呸几声,拨开他手指,没说话,她有些后悔了,不该将姜幸拉来的。
她离开云京时排面简陋,是以许多人并不清楚谢行莺已经嫁人了,更不知道嫁去了梨州,尽管姜家有钱,可到底没半点底蕴。
她想起自己当年在云京贵女里的吹嘘,小脸一红,心里憋屈,鼓着腮帮子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