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我确实怀疑我失忆了,我努力回想了很久初中到刚升高中的那段记忆毫无收获。我远能想起幼时小区里和我玩耍的京巴,最近能想起来的只有高三课间和朋友在操场上坐着吃冰棍。中间这一大段就像是消失了连同学的名字样貌都变得模糊不清,我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何言来光顾我家的频率也高了,笨笨都适应了何言的存在,而我迫不得已将不大的房子收拾的表面整洁但只要一拉开储物柜就会看见一片狼藉。现在笨笨一看见他就会把尾巴翘得高高的一路小跑过来蹭他的腿,我在背后已经骂了它无数遍狗腿子了笨笨从来没这样热情的迎接过我。
我很清楚自己对何言有许多非分之想,甚至到都开始嫉妒笨笨可以毫不顾忌的表达喜爱。何言是个绅士,和我独处从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而且永远坐的离我八丈远好像我身上有跳蚤,就算我悉心打扮他也绝不会多看一眼连偷窥都不会。他正直的令我无语,我们两个现在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有时候我真想他把我狠狠摁在沙发上后入我。
可惜一切都只是想想。
但从那晚开始一切都起了变化。
晚上十一点我的屋子无故断电了,可对面楼还有几户人家亮着灯明显没有停电。老旧小区的电箱都在外面,我虽然毫无电工知识但应该就是跳闸了出去拉一下就好了吧。
刚把门打开就看见一个人影从楼道出来并尝试钳制住我挤进来,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狠狠地把他推开趁这个机会关上了门。没想到他还不死心我能听见门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在尝试撬锁。我冒了冷汗,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死死盯着门锁位置,另一只手拨通了何言的电话。
“喂?何言……我门外有人……他要进来了!”
谢天谢地何言在家。多亏了他否则我今天绝对会人财两空,那个强盗被带走前还在疯狂的看着我那种眼让我不寒而栗。
本来是要一起回警局做笔录的但是何言只是说明天再做也可以折腾一晚上还是得好好休息。
酒壮怂人胆,但我没有酒,过度惊吓后我的精紧绷到了极致一个疯狂的想法推动了我接下来的行动。
何言要走,我拉住了他恳求他留下来陪我,作为一名受害者心理上的抚慰是必须的不是吗?何言也很反常,我都做好他拒绝我的准备了但是他沉默的揽住我的腰将我离他更近了些,吻了吻我因为惊魂未定而不停翕动的眼睑。
那一瞬间我的脑袋就像是炸开了一个洞里面迸发出来无数朵小花,他这是默许我了,我就当他是默许了。
我就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样拉下他的脑袋结结实实的吻在他唇上,他嘴唇微张给了我可乘之机。我试探性的将舌头探了过去小心的舔吻着他的唇又时不时地和他的舌打个招呼,我期待着他的回应。足足有三十秒他都像个假人一样被动的承受着我的性骚扰,这三十秒足以让心底的躁动平稳下来,我开始觉得难为情有一种被拒绝的羞耻感慢慢在我身体里蔓延。我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盯着他被我亲的水亮亮的唇,我的技术一定糟糕透了否则他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
我看见他伸出舌舔了舔我残留在他嘴角的涎液,用虎口掐住我的两颊强迫我张嘴接着就像是野兽一样席卷我的口腔。我很快就比他更热情的回应着,我们两个人的舌头勾缠着就像是要把对方吞入腹中我喜欢这种感觉。
何言托住我的臀将我抱起来一步一步走向单人床我在一开始亲他的时候就湿了,他只需要轻轻一探就能感受到。单人床窄小他一俯身就能将我笼罩起来,我呼吸着他的呼吸这种灼热的感受让我恨不得大声求他快点操我。
他的手抚上我的腰摩擦着接着慢慢攀上胸部隔着衣料揉捏着我敏感的顶端。
“其实我很早就像这么做了。”
何言凑近我的耳边低声说着。
这真是太好了,我求之不得!我就恨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