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此举是否正确,但救人要紧,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
昏迷不醒的你在某日醒来,地感觉到身体充盈着力量,你竟然能轻松起身,甚至没有任何卧床后的不适,耳聪目明,精力充沛。
你疑心满满地叫来侍女,“我昏迷了多久?”
侍女眼眶红红的,抹了一把眼泪,笑逐颜开,“都五日了,小姐,您再不醒,尤大夫的骨头都要被少爷拆了。”
“尤大夫?”你很快发觉了什么,“他用了什么法子,竟能治好我的病?”
侍女道:“奴婢不知,只是少爷叮嘱过奴婢万不可随意外传,对外只说慢慢调理着。”
问不出什么结果,你看着去通禀兄长的侍女背影,轻轻摸了摸胸口。
有力的、健康的心跳,拥有着热烈的生命力。
你的眉头一点一点地蹙起,身体深处涌出某种熟悉又陌生的渴望,你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总觉得嘴里残留着某种柔软湿润的感觉。
会是什么呢?
那感觉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你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热,一股股陌生的浪潮在你体内汹涌澎湃,你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破坏什么。
而你毫无头绪,焦躁难忍。
祝旬过来的时候,你已蜷缩在床上,紧紧抓着自己的衣领,通红的脸颊冒着汗,碎发一缕一缕粘在额前,呼吸急促。
他连忙上前将你抱起,擦去脸上汗珠,心疼不已:“颜颜,又难受了么?都怪我来迟了。”
你靠在兄长怀里,熟悉的气息涌入鼻尖,诡异地让你略微满足了些,那股子磨人的燥热暂时缓解。
你喘了口气,没来得及说话,兄长散开的领口间涌出的体香便占据了全部思绪。
哥哥……好香……
你如同魔怔一般,情不自禁地以滚烫的唇贴上兄长裸露的脖颈皮肤,吐出你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呢喃:“哥哥,我渴……”
更难以理解的是,听到你这番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后,哥哥不仅没有茫然无措,反而无比自然且熟练地解开了腰带,在你迷蒙不解的视线中,露出了精致锁骨与白皙胸膛。
衣襟挂在肩上摇摇欲坠,裸露而出的光滑胸肌健美而饱满,底下若隐若现的腹肌结实诱人,而那温润如玉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抓痕,以及乳肉上明显的咬痕,又为这完美无瑕的肉体增添了一丝肉欲。
青年并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下流,只是略微红着耳尖,将乳肉顶端微微凸起的鲜红乳头递到你唇边,微微沙哑的嗓音饱含宠爱。
“乖颜颜,吃吧。”
单看那朱果艳丽的颜色,以及格外靡艳欲滴的乳晕,实在与白玉无瑕的肤色大相径庭,倒像是经过了激烈的玩弄似的。
你惊惶万状,身体却违背大脑,先一步张开嘴,直直将唇边鲜嫩的乳头带着乳晕一口含进了嘴里。
“嗯啊……”
兄长俊美的面皮迅速浮起潮红欲色,微微咬住下唇,仍是泄露一丝难耐的轻哼。
叮——
紧绷的弦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