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衣服,是女皇一个故人的。那个人,是女皇最在意之人,可惜,故人已去。”
故人?没听说啊!
“什么故人?叫什么?”
胡仪小声说:“叫·····不知道·····哈哈哈。”
紫菱揪住她头发,磨着牙问道:“找死吗?敢耍我们,说····”
“莲芝被罚的原因,我已告诉你们。故人的名字,只要我敢说,明日就是我的死期。”
紫菱举起玉瓶,威胁道:“你不说,恐怕连明天都活不到。”
“随便·····你们若是有胆量,我胡仪——宁愿死在两个丫头片子手里。”
“你······”
清絮拦住紫菱,冲她摇摇头。她拉住紫菱,两人到一边小声商量着:
“再逼,也问不出什么了。杀了胡仪,后果很严重。还是撤退吧!”
紫菱恼怒道:“便宜她了····”
“便宜什么?这个老货,你再使点手段,让她两条腿,越来越残。”
紫菱瞬间懂了,还得是清絮啊!
不能明日就残,要日积月累,满满走向残缺。
既不留人把柄,也能好好折磨她。
紫菱重新给她服了一粒药,拍拍胡仪的背,好声劝道:
“姑姑,日后,还要多多听我家公主的话啊。”
两人做完,翻窗而出。
胡仪躺在床上,腿疼的她,呻吟出声。
突然墙拐一声异动,她瞥眼黑暗处的影子,默默闭上眼。
***
萧华瑛听完两人所说,猜想:故人,应该是画上那个女子吧!
母皇最在意的人,是何来头。
莲芝侍奉母皇已有二十年,就连她,都不知道故人的存在。
看来,整个皇宫中,只有胡仪知道了。偏偏,她不敢说。
萧华瑛头痛地挥挥手,其他人全都出去了。
“姑姑,留步。”
陆艾梅替萧华瑛捏捏头,“殿下,别想了。”
“姑姑,到江南一般要几日?”
陆艾梅想了想说:“走海路,只要两日。陆地,要四日。”
“还得五六日呢······”
此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心头,不解决,不弄清,萧华瑛总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