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芝:“呃嗯,能不能先戳烂我的。”
燕偈:“应淑妃,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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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人跟着良贵人步履行到小粮陛下读书的小阁前。但听得良宥放诞又矜持的吟哦之声,叁人在门外心惊耳热。忽然听见小粮金口玉牙道:“快都进来吧。”
燕偈抢先一步打起帘子。却见书房之中一张贵妃榻上,良宥一身轻纱凌乱,别过头去颤抖着轻啜。他被小粮枕靠在身下,憋红了的弯钩鸡儿被小粮的小龙屄喜滋滋吃进了寸把。小粮睡在他胸口,抬头打了个哈欠道:“读书读累了,良贵人给朕熨熨肚子。”说着便要做待客的礼仪一样,懒懒圈起自己松阔的外袍,竟要起身离开。良宥掩面哭泣道:“不……不……”她小穴抽离,良宥的鸡儿在那窄严的泉眼一吮之下,又被外头冷气所激,他浑身在小粮身下如花瓣不承露水之重,红涨鸡儿几摇几晃,嫩嘴儿开张,扑簌簌喷吐出珍珠泪来。
燕偈等人想避又不敢避,心底狂跳着低头。小粮回头看看:“朕还未乐,你先去了。这勾八是个不听圣人言的罢。退下去,用勾八蘸墨写十遍男诫呈上来。”良宥听旨,双腿发着软,身上纱已经揉皱不成形,几乎是光着腚痛哭着出去了。
嗬嗬,这煽乱后宫的贱人,老实被骟了才好。燕偈想。但他又隐隐害怕着,万一自己也被罚用勾八抄书呢。
小粮裹起厚重的金裘,对燕偈一勾指头:“你来,你抱我从后门出去,带你去个地方。他人去看管良贵人抄男诫吧,若是在纸上写射了,再要他重写。”
应芝与秋隆低头一礼,立即出去折磨良宥去了。燕偈心中自是又喜又惧。不知是何等的荣宠,抑或是怎样的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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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粮指路,让燕偈将自己抱到一处凄凉无人宫院中。他们走入内室,虽然是废宫一座,但看得出时常着人打扫,几案明净。
燕偈被小粮推倒睡榻上,大红鸳鸯被多年无人拥眠,虽然时时换新,依旧寥落如多年前的陈旧血迹。
她的小屄被良宥的淫水润过,已经胃口大开。燕偈被咬着脖颈,扭头向着床帘处,尽力伸手想挡住最后一丝廉耻。说忽然,他双眼惊愕,颤声道:“陛下,陛下!”
小粮手指弹一下他的喉结,不满道:“干嘛呀,要不是我疼你,早把你拉出去拿你鸡儿做烤肠了。”
燕偈只是哽咽:“陛下,你疯了,这可是我死去大哥待过的冷宫啊!你看,那小桌上还是他的牌位呢:孝慈仁贞懿谨顺温烈肃诚明恭让扶天承圣皇后燕氏。”
小粮眨眼睛,说:“啊,是吗,他死了?”
燕偈被背德的快乐激得硬梆梆的。他故意惨声说:“陛下,事到如今还不肯相信么?别把臣做了他的替身,这错付的荣宠,臣是担待不起,也不想要的,呜呜——”
小粮叹气:“哎呀,我竟没有想到这一层,让你伤心了爱卿。快别哭了,我这就让你高兴高兴。”她把小屁股抬起来。
燕偈眼泪立即吹干了,问道:“怎么高兴?”
小粮抬抬下颌:“我让你大哥复活,喏。”
燕偈沉默了。他僵硬地回头看去,在供着大哥牌位的小桌后头,大哥仙气飘飘地穿着露点的薄纱轻移莲步走了出来。
燕修动情一礼道:“陛下,臣还魂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陛下,陛下的心似比金钿坚定吗?”
你说她坚不坚定啊,都在灵前干新人了。燕偈尴尬地拉了拉并无遮挡作用的兰纱,企图掩盖住自己脖子上新鲜吮咬出来的御章。
“偈,你……!”燕修看到了床上勾八直竖的他,惊怒道。
“大哥,要我说,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原是世上最本真的道理。”燕偈靠在床头开始悠闲看指甲。
小粮疑惑:“你刚才不还是为你死了的哥痛哭的吗。”
燕偈淋漓发挥宫斗小王子本色:“为他哭是我做兄弟的情分,爬龙床是我做侍卿的本分。”
“贱人!”燕修挥手一指,把桌上自己的牌位打翻了。
牌位后面原来还有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孝慈仁贞懿谨顺温烈肃诚明恭让顺天辅圣皇后韦氏。
兄弟两人都沉默了。小粮说:“哎呀,原来先皇后韦哥哥在这里,找得朕好苦。”她笑道:“你们一定也都很想念他吧,朕这就让你们高兴高兴——”
“不不不不不谢陛下臣等现在已经实属兴高采烈张灯结彩喜出望外春风得意——”两人连忙拒绝。
但一双描金飞红豪华凤头履雍容地踏出仙气之中。
韦参满头的珠翠摇动也盖不住他那双明绿多情的眼睛。他温柔道:“陛下,臣还魂了。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这两个贱人怎么在这里,陛下!”
虽然但是,怎么韦参和大哥连定情的诗都一样。燕偈犹疑地看一眼小粮。
小粮对欺骗男人感情面无愧色,整理衣衫道:“朕就会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