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粮愣了一下,手忙脚乱大鼓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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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屁!”蝉郎气得捣了一拳同伴的腹肌。
檀郎躺倒在鸽房地板上喘息不止。他说:“不骗你,刚才那滋味好得我都差点从船上翻下去......”他手掌探到光溜的下身,喉结滚动,愣怔怔仍自回想,在花舫檐上偷听那秘女子与两个公子云雨巫山的情形。
“我一差眼,你居然听着他们哼哼,自己还把狗鸡巴掏出来弄了。”蝉郎气消不下去,肌肉暴起又揍了他一拳,“你忘了我们不能行事了吗?”
“可是我射了。”檀郎眼带桃花,盈润有泪,目光却空茫地看着棚顶,“虽不是精水,但四肢百骸都舒散忘忧,哪里还记得阳根穴道被封的事。”
蝉郎也静下来。他盘腿坐着,沉吟道:“莫非你内火烧旺,陡然运作,竟把锁印冲开了?”
檀郎也自思忖着:“是了。以往我们虽能勃起,但再如何昂奋,只是生生涨硬酸痛着,一滴也流不出来,憋得人直想撞墙。”
蝉郎瞟他一眼:“平时我们都尽力避免想到淫秽之事的,这次是避不开。而你又年轻阳燥,放了手铳,稍微淌出一些也是合理。”
“不......”檀郎手掌缓缓上抚,在昏暗中罩着自己饱满的胸乳,两指轻捏一下硬石子儿似的乳头。他低哼,忸怩道:“我好像是发情了。”
“......我看你是发瘟了,迟早离我远点。”蝉郎踹他一脚,自己躲去窗边,悄悄把窗扇开一道缝,观察外面情况。他又回头低声嘱咐道:“此女邪性,以后若不听见上头命令,不许擅自去追查她。”
檀郎闷闷应一声,起来把裤子穿好。蝉郎被他大白屁股晃了一下眼睛,口型默默地骂了句小爹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