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隆疑道:“我问了又怎么样。”
秋棠轻声:“傻孩子,问了我们才好想着如何做配呀。”
秋隆瞬间灵醒。他想着有理:住进来这段时间,很少见燕偈过来,想是小粮也和他不大亲近。自己已经算是房里人了,问话也容易。如果能以生辰姻缘说事,白挣一个驸马,岂不是离他的上位之梦又近一步。
两父子合计得兴致勃勃。小粮一举跃上屋脊,在蓝天下宽檐上,信步漫走,似乎毫不为即将到来的选驸马风波而忧恼。
二皇子府上不能再去了,韦参与韦勘便发动亲爹的力量,迂回战术,找到了良政,询问小粮究竟有没有确切的生辰。
良政喝茶:“我看起来像和她很熟吗。不知道。”
韦豹双手紧抓着圈椅扶手:“你好歹名义上是人家的义父吧。”
良政:“义父如何,我可以做你亲爹,但我也不想知道你什么时候生的。”
据此,韦豹和良政一顿狂暴互殴,昏天暗地飞沙走石,按下不表。
狼镡更傻了眼。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韦家人的计策也不是回回都能落到点子上嘛,亏他觉得韦参长得一副精明的样子。狼镡只得召集亲兵一起嗦面解愁。他知道什么生辰八字,现在飞鸽传书去问他父王估计也只会换来一串沉默的点点点。
但是人多毕竟力量大,脑仁再小攒起来也是聪明疙瘩。亲兵们忽然灵机一动,建议道:不如咱们现编一个吧。
狼镡激动地一拍桌面:“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于是众人一起在羊肉面片店,纵横捭阖,皓首穷经,按分解天下大势的气魄,推演着王子的生辰,按下不表。
另一厢,燕修说:“关我什么事。我明天都要向父皇请辞了。这生辰我报上去干什么,不报。”
索子忧愁地看着主人。可是您明日复明日,到现在也没见去跟陛下请辞回西北啊。
燕修静了一会儿,说:“反正,听说报上去,最后也会把名字隐去的。”
索子点点头。
燕修凝眉:“那倒是不错......不,我的意思是,要看看那妖女的命格妨不防我,若是不妨,饶她一劫;若是妨我......”
索子:“您就和她成婚?”
燕修又一激灵蹿远了。最近他的弹跳能力进步了很多,果然身上有点将才在的。他立眉道:“索子,不可胡说。”
索子惶恐:“是。”
燕修又平复下来,叹道:“这样吧,把你的生辰也写下来,一起递上去。把我叁弟的也递上去吧,就当应个景。”
索子又点点头。将军可真是深谋远虑全盘思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