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偈拉着叁弟燕伉,语气沉痛:“弟,你是不是我亲弟。”
燕伉慌张点点头:“是呀,当然是呀。”
燕偈:“那你到时候射稀点。”
燕伉:“......我,我到时候再兑点水进去得了。”他语气听得出不大情愿。老实孩子都尥蹶子了。
唯一落单的恐怕只有初来乍到的哑铁匠。他还是那副驯善又卑微的表情,看着贵人们乱作一团。秋隆趁乱上去把自己的画拿下来卷好。他见这大个子可怜,上去说话,又发现此人是个哑奴儿。他不由想起自己之前被小粮点哑穴时,掌握了一些手语,便就势和铁匠比划着攀谈起来。
秋隆比划:你吃了吗?
铁匠比划:可是公子,我听得见你说话,你可以不用向我比划的。
秋隆愣了一下,再度陷入心灵死亡的状态。
总之,人声嘈杂,雨势也更大,这深苑之内,各种诡思奸计,悄然滋生。
小粮在屏风后换衣裳。她听得到,有一人缓缓步近屏风,与她相隔着一张锦翠孔雀图,静静对峙。
小粮还是褪下外衣与腰带。她笑说:“先容我猜猜。这样重的步伐,说明公子是个高大的人。身上有熏香味,且行路时,衣料擦动声柔软细微,说明公子是个重仪表,爱穿好料子的人。”
他不响,把屏风折起一扇,走上前,从后紧抱住她。炽热的大勾八,结结实实抵着她罗裙半褪的柔润玉臀。
小粮说:“啊,是韦公子。”
韦参低沉在她耳边嗔道:“不然郡主以为是谁。”
小粮笑:“韦公子好,尊驾,麻烦略松一松手,小粮还要换了衣服去吃点晚膳。”
“小粮。”韦参仍然紧抱着她,额头贴在她冰凉的颈侧,“你知道参不愿轻易放手。我这几日,已历经过太多次求而不得。见你被那燕偈算计,我心里实在......”
她还是恬然的微笑:“可小粮的终身大事还未有定局呢。”
他鬈发垂落在她肩上。韦参深叹:“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小粮,不要再离开我了。”
他轻轻把着她双臂,将她调转,朝向自己。小粮上身只有一件淡藕色抹胸,那羊羔坠子,在她乳间,微微现出一丝温润的玉色来。他双手拎着抹胸边沿,将其拉下。小粮一对盈盈小乳随他动作颤了颤,嫩红的乳尖,含一口便怕化作奶浆滑进喉咙。
小粮见他绿眼睛中多有晦暗色,便两手托托乳儿:“怎么了公子,见到此物,心就乱了。”
韦参苦笑:“小粮,要我为此物死了也应该。”说着,他将她一路逼到长条矮榻上,两个人共睡,明显逼仄,但韦参决心与她死缠,手臂揽住她后腰,勾住她腿弯,肉嘟嘟蜜阜一时暴露无余,花唇细微张了张,语焉不详,只是泌出些清涎水来。
他阳具如被磁极吸引,一往无前,不计后果,只是要顶住那道密门。他也观察着小粮的表情:她仍是悠然自得的模样,并不气恼。
韦参犹豫着,轻轻啄吻她脸颊:“小粮,先前你也知道我的好处......我不信那些人里,就有强过我的。”他下身磨动,将热涨的花唇催开,带着肉红小洞眼儿张嘴一呼一吸。
小粮含笑点头:“是,‘遍寻京中,唯有参的那个......’”
他鸡儿猝弹一下:“这样羞人的话,我听不得了。”他又恢复一些体面公子的羞怯,虽然胯下魔鬼青筋已经暴起,就等着给小馒头上烙刑呢。
小粮贴近他,轻轻地尖巧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韦参再也苦熬不住,将她护在胸口,下身直搠长枪,圆大若紫红鸡子的冠头,顶入了小蜜眼儿。他乖乖地停了片刻,更安抚地抚摩小粮后背,怕她惊痛得晕过去。
本来微微闭上眼的小粮忽然睁眼:“就这样了?还继续吗?”
韦参冷汗:“......不是,马上就全部顶进去。”
小粮点头:“好。那小粮通知公子一下:比赛正式开始了。”
韦参:“什么?”
小粮不愧是习武之人,身体柔韧。她在小洞还夹着一个异物的情况下弯身从榻边捧出一只盛满清水的铜盆,水面波澜不惊:“一会儿记得抽出来往这个里面射。”
与此同时,拉着狼镡去厨房捣乱的韦勘心内抹泪:哥哥,和小粮,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