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迷离的眼,舞池中那群交错纵的男男女女正随着锣鼓喧嚣的旋律舞动摆弄着身体,外面的人无人知晓酒巴内的狂欢,只有身在其中才能体会。米娜没有跟随大家的脚步,她独坐在酒吧的角落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里的浅玫瑰色液体,随后仰头一口喝尽,果香和醇香一併悠然地滑过舌间、喉咙落进肚子,还未消散的清香游离在鼻尖。
「妹妹,一个人来玩啊?要不要陪哥哥玩玩?」是一个手臂刺龙的爆炸头非主流,身后还跟了三个小弟。
米娜瞇起眼睛,眼中有淡淡地迷惘不清晰,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惜她一年只喝两次酒,一次是他的生日,一次是她的生日,几乎练不到什么酒量。
「别靠近我。」米娜虽然轻微醉酒,思绪也很活跃,但是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别这样嘛,给个机会啊。」爆炸头非主流说着说着就要动手握住米娜的手,米娜警觉地站起身,在他碰到她之前躲开了。
「劝你别碰我。」米娜低声威胁着。
她可不保证易毁她会做出什么噁心的事情,毕竟一直以来她都只是忍着而已,今天脑子有点不清醒,怕是会忍不住。
眼看他身后的小弟也站不住伸手就靠过来后,米娜当机立断,把整瓶红酒当水喝灌下肚皮,呛辣的沿路刺激着米娜的情绪,该死的,那声音又开始鼓舞她去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都该死。」
「你看看你可怜,被全世界拋弃,没有人要你。你爸爸和你妈妈都不要你了,他们把你当皮球推来推去,谁都不想要你。你后母一天到晚出去真的是去工作吗?不是去找谁廝混去了吧?空荡荡的房间、孤零零的一个人,米娜你真的好可怜。杀了他们吧,把他们都杀了救妹有人可以拋弃你,只有你不要他们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