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好粗啊……
看着翟蕊被操得彻底崩坏的淫荡表情,听着她下流的高声浪叫,还有那激烈又极具冲击力的肉体碰撞,林晚烟暗暗咋舌之余,心底泛起无法平息的暗涌。
好,躁热,骚动,期待……
门缝,越拉越大…
她不自觉地半个头探了进去,呼吸小套间里,充满性液腥骚味的淫靡空气…突然饭桌上的电话振动声把她拉了回来,她心脏狂跳,惊魂不定地匆忙掩上门,走回饭桌边上。
“白云骑士”,来电显示的人名是白云骑士,林晚烟秀眉蹙起,嘴角勾起嘲讽的笑意。
去你的白云骑士,分明是白彦辞的电话号码。
哼!
好一对狗男女啊,看这痴缠劲。
等着,马上给你听听茶味浓浓的真情呼唤啊!
林晚烟带着回到门边,再接通电话,然后悄悄把手机从门缝里塞进去。
“喂?我的小公主,想我了吗?”
“啊!”
“喂?喂?蕊蕊?”
“啊!啊啊!”
“蕊蕊!你在吗?是你吗?!”
“啊啊!啊!主人!好棒啊!”
“蕊蕊!蕊蕊!你在干什么!艹!你在哪儿!”“啊!啊啊!不要停,玩烂了!啊啊!主人插烂我!”“艹!贱货!”通话结束。
林晚烟杵在门外点上一支烟,心满意足地深吸一口。
嗬,白彦辞啊,你也有气急败坏骂贱货的时候啊,不是风度翩翩情场贵公子吗?
不多久,她的手机振动起来,林晚烟瞥了眼来电人。
她慢条斯理地吐了口烟,走到一边,等响了一会再接起来。
“喂?宝贝,想我了吗?”
“当然了,正想着呢……”
“我也想你了…好想赶紧见着你,抱紧你啊……”“呵呵,你真懂逗我开心…”“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在哪?我去接你回家吧。”“我……在外面应酬呢,有个酒会,也不知道会待到几点,你不用来接我了。”“哦,有酒会啊,你肯定是场中最耀眼的美人。”“那当然,你必须为享受过我的美色而自豪。”“呵呵,那必须的,你公司的人还有谁一起吗?”“哦,蕊蕊之前在一起的。现在嘛……”“蕊蕊?现在怎么了?”
“她和一个年轻人聊得可火热了,酒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我隐约看见他俩搂搂抱抱的,熘出去了,没想到啊,蕊蕊喜欢这种类型的。”“…什么类型?”“呵呵,她这种外表甜美清纯暗地里茶里茶气的能喜欢什么类型?样貌没啥特色,肌肉挺壮的,是个喜欢撸铁的壮小伙吧。那个小年轻也对我色眯眯的,但我可瞧不上这种肌肉猛男啊。”“……哦…这样啊,没想到她喜欢这种啊……”“她的姿色也就迷住入世未深的急色糙哥,能被她迷得魂颠倒的能是什么好货色?呵呵呵。”“宝贝,我还是来接你一下吧,我可想你了……”林晚烟彷佛听见白彦辞压抑的粗重呼吸声,她红唇上翘。
“不用了,待会我和市博物馆有约,今晚没法去你家了。”“……好的,晚上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休息吧……”“好的,他会送我回家的,别担心。”林晚烟能明显听从男友语气中强自压抑的不快,吐了口烟,也挂断通话。
怎么说呢……
爽!
敢拿我当备选?!
找不着翟蕊这小绿茶才想起我?!
去你的!。
听着小绿茶的浪叫想要啦?
找你的空姐吧!
我可不伺候!
没多久,随着小套间里一阵高亢的尖叫,肉体撞击声、交合淫语声都停了,整个套间回归平静。
嗯?
咋突然没了?
小绿茶被操昏啦?
林晚烟色怪地皱起眉头,微微推开小套间的门,不解地窥探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血丝虬结的眼眸,充满狂热,冲动,和欲望!
林晚烟骤然悚惧,连忙撒手后退。
“啪!”
门被粗鲁地扯开,重重地撞上墙壁。
林晚烟面前灯光一暗,一个喘着粗气的身影从小套间扑了出来。
“啊!!!”
“我靠!不会吧…”
林晚烟跌倒在地,色惊愕地往后挪。
眼前热气蒸腾的男人,不,说是猛兽更贴切些,那狰狞粗大的玩意儿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吗?
白羽双眼红丝虬结,凋塑般的结实肌肉泛起狂暴的红晕,每一下野兽般粗厚的呼吸都让林晚烟心头狂跳,他活脱脱一个择人而噬的饿狼,秒秒钟在兽性大发的边缘上徘徊。
“不要…滚开……滚开!不要啊!”
林晚烟肩部突然被饭桌挡住,退无可退,眼见迷失在肉欲里的男人一步一步靠近,一股懊悔和无能狂怒充斥心间。
怎么不能多等一会呢?
金朗那货不是说[求偶”
药效大概持续个多小时吗?
白羽…那阳具太可怕了!
这么粗,这么长,如果他侵犯我……会死的……会被插死的。不行……不行啊!
得反抗!
打醒这货!
饭桌挡住退路,林晚烟媲美维密天使的大长腿惊慌失措地在地上乱蹬,风情万种的双眸填满惊恐和焦急。
怎么不能多等一会呢?
打断年轻男女零距离交流是很没礼貌的行为。
话说…晚烟姐,你给咱俩下药,隔了1个小时就跑回来看免费动作片,才一小时看不起谁呢?
这种猛男美女动作片是可以不加钱看的内容吗?
白羽暗自吐槽。
晚烟姐搁这整的,剧情不连贯啦。
我该按照人设把你办了?
还是率“性”而为干了你?
在线等,挺急的,现在张牙舞爪又授受不亲的,满尬的……林晚烟慌张中摸到一个水杯,连忙往白羽身上泼去,不过因为太过忙乱,冰水洒在怒目相向的巨物的头上……你用冰水淋它是几个意思?
下面的头又不负责思考,它只负责实操!
而惨遭物理冷静的怪物却是感到亿点点的冒犯,雄赳赳地抖动两下,血脉偾张地耸起。
经病!
它在跳,在跳啊!
淋了冰水居然在跳!
它竟然还能变粗!
怎么办?
怎么办?
被它插进来,我下面会烂掉的!
林晚烟脸色煞白,几乎无法呼吸。
惊慌失措间,她瞥见白羽身后那具软瘫在地双眼空洞,宛如玩坏的木偶一般的翟蕊,身体不禁剧烈颤抖起来,寒气直冒。
不行!
不行!
不能被这可怕的阳具插进来!
会被干坏掉的!
推开他!
推开他,然后逃出去!
林晚烟挣扎着起身,高喊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推去,试图推开行将施虐的男人。
然而……男人纹丝未动…她倒是整个人扑进男人怀里。
啊……这…晚烟姐,刚刚你一哭二闹三出掌的组合攻击,不说能不能制止色狼,诱发色狼的兽性倒是挺有效的…我都心痒痒想喊出反派经典台词了。
(哟,小妞挺带劲的,我喜欢!)
林晚烟发现没有推开男人,她急忙向后退,慌乱中脚互相绊了一下,整个人向饭桌摔去。
眼见晚烟姐即将撞向饭桌上的玻璃杯,白羽连忙前冲想扶住她。
绊脚,会传染。
猛兽的脚磕到林晚烟前勾的脚脖,一下子撞上林晚烟,把她摁在饭桌上。
杀气腾腾的肉棒直愣愣地顶在林晚烟两股之间。
“啊!不要!”
坚硬硕大的龟头隔着长裙抵住自己的私处,丝滑的布料无法隔绝那个狂野的脉动和惊人的热度,自上而下的压制更是吧坚如铁柱的棒身硬生生摁在她的腿上。
透过轻薄的长裙,她直观地感觉到巨物的火热和雄壮,如一只发烫的铁棒生硬地压住自己私处。
硕大,坚硬,滚烫,滑嫩的皮肤无法反抗地承受着巨物的压制,只有通过身体接触才能真切体会怪物超规格的可怕。
怪物在下体缓缓郁动,灼热的龟头彷佛要冲破单薄的内裤蹂躏发抖的肉唇,林晚烟心急如焚,浑身如着火一般颤抖,双手急忙乱撑好让下体躲开。
结果身子只是稍稍往上提了一点,裙子反而越锊越上,露出白花花的的一对美腿。
哇!
这腿,笔直!白皙!滑嫩!修长!极品啊!
简直是维密天使一般的艺术品!
腿玩年!
真·腿玩年!
白羽不禁看呆了,兄弟比他更诚实,直接膨胀起来,热情地向前抖了抖,狰狞的龟头挤入臀瓣之间。
小腹紧紧地抵住林晚烟剧烈起伏的下腹,肌肤相接处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啊!太大!太大了!滚开!滚开!不要!不要!”林晚烟仓惶尖叫,她的阴唇被硕大的怪物耸动研磨,唇瓣竟在极度惊恐紧张的情况下,被粗野的蹂躏撩出异样的失禁感,浆液居然失控地隐隐渗出。
因为两人贴得极近,她的脸庞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白羽急促又炙热的呼吸,宛如一个毫无人性的猛兽用最原始的暴力和躯体,把她的骄傲和尊严全部摧毁!
“好大……太大了…放开我!马上放开我!不要啊……下面会坏的!”失魂落魄女王的喝叫已经带着点呜咽和绝望,身子一边颤抖一边升温,失控的蜜汁性器的摩擦中浸湿那片可怜的内裤布料,妖媚大气的俏脸铺满惊悚与异样的潮红,精致的流海凌乱地黏在前额。
压迫的快感,滑嫩的肌肤,还有堪称艺术品的美腿,他情不自禁地顶了顶。
就尝一下,尝一下而已,没事的,不用客气哈…强硬的一供,林晚烟只觉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强硬地刮蹭,臀瓣被隔着单薄的底裤硬生生塞来一根滚烫的铁杵,又粗又硬,蠕动的蜜唇粗暴地塞得水泄不通。
灼烧感,冲击感,还有一种破瓜般的胀痛感!
“不要啊!太可怕了!太大了!不要啊!放过我啊!放过我!当我求你了!”林晚烟难以抑制地弓起身子,呼吸几乎停滞一拍,那种蛮横的痛楚竟不可思议地在她下体引爆了阵阵扭曲的快感,全身彷佛过电般的痉挛一下,更多的浆液从胀痛的花芯深处挤出,她哀求的言语都掺了半点享受的鼻音。
林晚烟双手乱撒,突然摸到一瓶红酒,不顾一切地向男人身上砸去。
“嘭”的一声,酒瓶在白羽额角裂开,满头红酒和鲜血,男人吃痛后退。
林晚烟急忙手忙脚乱地挣脱出来,冲到门外,反手把门扣上,身子软瘫地倚着门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晚烟姐,你是我的头有什么积怨吗?
泼完下面,砸上面?
俺有头有脸的,你没头没尾地来这么一段,我不知道咋演下去啊……林晚烟死死靠在门上,心脏狂跳,彻底乱了方寸,害怕门被发情的白羽突然砸开,她今晚可是亲身体验过精虫上脑猛兽的可怕了。
庆幸的是,门没有被砸开,甚至压根没有被敲打。
里面除了偶尔传出野兽般的嘶吼,似乎挺风平浪静的…说不出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还是肉欲翻涌的兴奋,下体传来阵阵混杂着肿痛和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又羞又恼,热汗淋漓的双腿轻轻夹了一下。
可不夹还好,双腿交夹间,被白羽粗暴摩擦的娇嫩腿肉一阵辣辣发疼,同时酥麻感也变得更强烈,脱难的喜悦和过量的肉体刺激使阴唇失控地蠕动收缩,痛楚中带着失禁的快感,浆液一时竟无法自控地潺潺流出。
缓了一会,林晚烟银牙紧咬,恨恨地拨通那个不靠谱亲戚的电话。
怕不是什么过期春药吧?
吃了咋像灌了激素一样!
“哟,我美丽的妹妹,这么巧啊?哥哥正想起你呢。”“表妹!表妹!好好说话!”林晚烟强忍一阵恶寒,咬牙切齿道。
“呵呵,一样,一样,你不能否认你想起哥哥的事实……”“你人在哪?离帝苑近吗?”“倒是不远,你想请我吃饭?”
“少废话!”
林晚烟压低声音吼出来。
“……”
“你的破春药有问题,出状况了!你!现在!马上!来帝苑六楼灵曦房!马上来!”林晚烟把一股子怨气全部发泄吼出来。
没多久,一个体型消瘦,身板单薄的中年男人色忐忑地赶到。
他苍白皮肤上泛着一种孱弱的青灰之色,穿搭却是颇有艺术范,日系森系文青模样,让他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摄影师的感觉。
“哈哈,我的靓妹子,是……是白机长出了什么问题?”他露出惨白细碎的牙齿,挤出几分暧昧情色的笑意。
“金朗!你少胡说八道,他用不着那些怪东西!”林晚烟恼怒地瞪眼道。
“那个……里面有两个朋友误服了……喝高了……一点酒……”林晚烟吞吞吐吐道,“情况有点失控……你进去……瞧瞧里面是个什么情况。”金朗眼珠子滴流流地转了两下,眼在表妹和房门间来回,没有说话,也没有进去。
“进去啊,你……”
“妹子,”
金朗嘴角上勾,眼有意无意地瞟向林晚烟有点凌乱的长裙,打断道“进去是没问题的,但看起来你连服务生都防着不让进,里面的人对我这个陌生人真的没意见?”林晚烟借着吸烟,眯了眯眼。
果然是个混迹艺能界的资深摄影师,对类似的局面有经验,没有贸然撞进去。
对啊,春药加酒,人性难留,里面指不定画面有多野呢……她脸上自然地绽放迷人笑靥,色妩媚地娇嗔。
“呵呵,我的表哥啊,能有什么意见,都成年男女,出来玩嗨了,场面有点失控而已,我一女的不方便,又没你那么有经验,毕竟东西是你那来的,你不会撒手不管了吧?”林晚烟父母对这位表哥多有照顾,林晚烟在岳海市文娱圈有交友颇广,对金朗的业务有不少关照,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忙金朗倒是不好推却。
“我朋友就一愣头青,看着漂亮甜美的女人就乱动歪脑筋,刹不住车嘛,玩得太激烈了,孤男寡女场面太……你懂的。两人都是我的朋友,我有点不好处理。”金朗听到关键词,色有点意动。
“你就给我进去看看情况,记得带好手机哦,随时给我说,我好进去帮忙。”林晚烟故意把手机两个字咬重音。
她知道这位表哥色瘾大,色胆也不小,没少干偷拍什么的,和很多女模特不清不楚的,有几次事情得靠自己家里关系压下来。
一个密闭的包间,一对春药喝嗨的男女,一部摄影师随身的手机,还有人在外面守着……夜晚很长,长到足够发生很多有趣的事…
“行吧,谁让你是俺美丽的妹妹呢,我给你看看,可能得要点时间,你等等啊。”金朗麻利地转换到下面的CPU运作,勉为其难的表情藏不住雀跃。
包间里的餐桌甚是凌乱,金朗凭经验看出饭桌之前发生过一些激烈而有趣的男女社交活动,嘿,年轻人,精力旺盛啊,等不到套间,吃着吃着手就摁不住啦。
地毯上掉落一些水杯酒瓶,还有液体乱溅的痕迹,啧啧,玩得蛮嗨啊,“求偶”没少滴吧。
希望药效还没过,今晚可能不止有好照片,说不定能顺便接手玩会儿…金朗嘴角上翘,心头越发火热,望向不远处半掩的小套间门。
他知道女的被灌了“求偶”,那可是秒秒钟化身淫娃的,还有酒精助兴,哇,年轻小男生身子骨哪消受得了。
而且连林晚烟这么眼高于顶的妞,都说这位女性朋友漂亮甜美,呵呵,他不介意为里面的年轻小男生指导一下成熟男人的技法,让他见识见识摄影界加藤鹰的风采。
今晚的手机可是专业调试过的,在低光或者幽暗的环境成像效果很好,它可没少为自己记录故作姿态的女模特或者惺惺作态的贵妇。
手机里她们不堪入目的视频和照片是金朗十分得意的珍藏。
今晚,珍藏将又添新品,美哉,美哉。
金朗贼兮兮地靠近小套间,摸出手机,下体燥热地拉开一道门缝。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血丝虬结的眼眸,充满疑惑,怅然,和玩味…金朗陡然僵硬,寒意和恐惧从心底直冲脑门。
那种被野兽注视的危机感,让他全身僵硬得彷佛血液凝固一般。
门,晃晃悠悠地打开。
金朗面前灯光一暗,一个脸色复杂的身影站在小套间入口。
“这……这么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