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渐收,南柯回时已经站在了她师父洞府门口。长湮就立在她身前,拿眼看她。见小人儿游回来,道尊轻笑一声:“怎么养的你,就知道发呆。”
南柯一双手搂住道尊腰间,哼哼唧唧答道:“师父养的呗。”
“贫嘴。”
长湮轻轻点了一下她眉间,带着膏药似的人往房里去。
进了洞府,南柯松开双手奔向了长湮道尊的床榻,流云锦缎轻薄柔软,南柯扑了满怀,她一个翻身枕在织锦雪锻里,小狐狸一般半是含媚半是小女儿娇憨地看向踱来的长湮尊者。长湮见她玉体横陈,身上还披着自己的衣裳,一时只觉得眉心发热。眼向下一溜,只见两只攒珠飞花绣鞋儿正挂在如玉双足上,一下一下晃荡在床边。
“没个正经,师父面前还这样,规矩真是都学到耳朵眼儿里去了。”
长湮笑斥,伸手将那两只半掉不掉的绣鞋脱下来放到一旁。南柯见他过来,一时就用足尖蹭了蹭道尊手背,娇柔柔道:“等着师父亲我呢,师父得说话算话。”道尊将她脚踝压回床褥,转身点了两盏人鱼灯,背对南柯时长湮似逗似笑:“阿柯还没说要师父亲你哪儿。”
如豆的火光盈盈升起,长湮挥灭掌中火焰,揽衣立在床头,冉冉光影里他垂首看着南柯:“说呀?”
一股子冷香钻进南柯呼吸,南柯只觉得魂灵深处那点被压抑的火随着骤然风起而燃烧。她双手擒住道尊衣襟,拉扯里抬头吻向男人薄唇。
相面之术有言:唇薄者寡情。南柯却不信,只是道尊唇齿间有雪水煎茶般的冷意,似热非热、似香非香,南柯不知是秘法还是如何,只觉得这股子凉丝丝的意思引着她去吮去勾,一时小舌游过齿隙,猫儿一般绵绵地舐着道尊唇缝。
男人身躯压下来时南柯顺从地躺下,她一双手环在长湮颈间,摸索着抽去道尊束发的玉冠与素簪。极近的距离一阵情迷意乱,她听师父轻笑道:“调皮。” 吻被加深,南柯闭上眼任凭道尊摆布,男人手掌勾开她腰后细带,如同爱抚一件珍宝般抚过南柯背后经脉大穴,长湮抚触带着力度,一时按得南柯浑身酥软、疲倦尽散,只喘着气儿哼了两声舒服。
道尊松开软成春水般的南柯,他捏捏娇娇儿的下巴,温声道:“等着师父赏你。”
赏……什么赏?
南柯正爽利的魂颠倒,只想着师父再给她按按筋骨,不曾想她师父说完这话便将她双腿压起,湿了一片的秘处暴露于男人视线之下。摇曳朦胧的灯影里长湮清楚地看见那蚌肉一缩一张,蒂珠饱满鼓胀,一缕淫露正含在肉唇里透着一线水光。南柯给看的面颊生红,她双膝一动,却牢牢被长湮压住。
“自己抱着。”
长湮松开南柯腿弯,闻言小姑娘红着脸听话地伸出手搂住双膝,道尊奖励似的轻轻拍了拍掌下臀肉,进而双手拨开了艳红肉户,他的手指刮蹭过穴口软肉,激起南柯一个战栗。
她哑哑唤了一声:“师父……”
男人“唔”地应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上了那口动情的濡湿小穴。